為止。謝江沅是宗仁府的人,他丟人,宗仁府也會被牽帶着讓人議論。你回去之後叮囑一番南蓉,日後放精明些,謝元娘不是省油的燈。」
「父王,謝元娘往郡王府頭上扣的罪名就這麼算了?還有蘭襟居士弟子之事。」宋懷榮不甘心。
「滿京城誰敢得罪郡王府?在說一個閨中小丫頭說的話又有誰會當真?」壽春郡王藉此機會教子,「你記住了,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些小事你放了精力上去,才會惹人注意,便是小事也會變成大事。此時越是不辯解才越能證明清白。」
「兒子受教了。」宋懷榮目光透着敬服。
壽春郡王只有這一獨子,自然是盡心培養,「至於蘭襟居士弟子之事,亦是同樣的道理。盯着的人多了,自然是抬高了對方的身份,若是沒有人去提,便什麼也不是。謝元娘小小年紀就如此含戀名利,空有才華,徒有其表。」
譏諷過後,壽春郡王冷嗤道,「蘭襟居士弟子又如何?到底不是蘭襟居士本人。」
宋懷榮沒有比這一刻更感慨激動的,亦是心服口口,「兒子受教子。」
第二十七章:親人5 (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