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叫了身邊的寶枝交代了幾句,寶枝的臉色微變,對上姑娘的目光,只覺身脊梁骨一冷,立馬應聲退了下去。
謝文惠這邊回了花廳,不多時見寶枝回來點點的對她頷首,這才微微勾了唇角。
青山院那邊,謝元娘看着大哥身邊的離子,「這信是給我的?」
離子點頭,「是公子讓奴才送來的,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謝元娘沒再多問,等離子出去,便打了了信。
後花園見!為蓁蓁。季佐。
只寫了這麼一句話。
季佐?任顯宏?
謝元娘手指叩着桌面,「任顯宏一向重規矩,若真是為了他妹妹到也情有可原。」
令梅問,「姑娘?任公子寫給你的?」
謝元娘收起信,「咱們去二房的小花園看看。」
她還真挺好奇蓁蓁有什麼事能讓任顯宏這麼急着私下裏要見她,不過送上門的肥肉,謝元娘更不會拒絕。
另一條,信是離子送來的,離子是大哥身邊人,謝元娘自是放心。
春日的天氣越來越暖,謝元娘前世做婦人到三十多,又與婆婆整日裏禮佛,自重生回來之後,便喜歡穿素雅了,炎黃繡着綠色柳葉邊的襦裙,上身是件白色繡着蘭藥的偏襟褂子,簡單的髮髻上插了只玉蘭花的白玉簪子,原本明艷的人,此時到多了幾分病態柔弱的美來。
令梅和醉冬忙完,兩人齊齊擰眉。
「姑娘,要不要換件喜慶的?」
醉冬也道,「奴婢見大姑娘如今穿着也多喜太了些,姑娘這樣太素了些。」
謝元娘正在往偏襟上掛如意蓮花流蘇,白色玉石篆刻的蓮花,配着藍色寶石的如意扣,下面墊着水粉色的流蘇,乾淨又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