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還禮回去,這樣一直你來我往的,你們不覺得忒累得慌啊。」
陸見安沒法子,也只能還禮。
面前的朝廷的大員,她哪敢造次,禮數不周,那不是要把自己架到火上去烤。
陸世安和韓悅也是笑了,「恩師,都是我思慮不周,的確不應該這樣惺惺作態。本來應該韓悅安排你住到韓宅去,韓悅韓大人的身價自然要比弟子這裏要好得多。
不能讓老師受罪,誰知道韓悅那裏最近出了一點事,正是人仰馬翻的時候,就怕驚擾了老師,所以弟子就請老師住到了我這裏,弟子這裏簡陋一點,還請老師不要介懷。」
陸世安也是一臉的忐忑不安,自己的恩師可是個什麼的性子,他們還能不知道。
就怕恩師以為他們忘恩負義,過河拆橋,這一次京城的一切,就像是做夢!兩個人就算現在想起來,也覺得遇到了陸見安簡真是一輩子的福氣。
應該說是幾輩子的福氣啊。
要知道他們參加鄉試,府試,一路殺到了京城,最後二人還在殿試里奪得了榜眼和探花,都是老師教導得當,要不然哪有他們的今天。
當每一次看到試題的時候,兩個人都可以說是驚喜若狂。
每一次的試題範圍都沒有出了老師得考教範圍,甚至那偏澀的題目都是老師往日裏讓他們在不厭其煩,做了一遍又一遍的策論和文章。
兩個人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是喜從心生,才能有了今日的一切。
很多人質疑他們的學問,可是他們二人紮實的功底,甚至於精細的做圖做表的那些東西拿出來,誰敢說他們名不副實。
就是皇帝陛下,也被他們最後的那一篇利國利民的桑蠶之策給震驚了,細細讀來,兩個人的觀點的切入點不一樣,可是最後的效果是異曲同工的。
都是對陳國的桑蠶業,乃至糧食業有着根本的影響,深遠的意義。
要是按照他們兩個人的策論,恐怕陳國不出二十年,就能有一個不一樣的陳國強國之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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