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無話可說。
我看着陳不易,心裏只有怒。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吃力的腳步聲,是閆玉川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閆玉川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握着鋼刀,滿懷歉意地說:「不好意思陳主任,我現在就把他給殺了。」
閆玉川一邊說,一邊舉起鋼刀,準備對我下手。
「住手吧你!」陳不易皺着眉說:「之前吹得挺好,什麼收拾張龍跟玩兒似的,結果你帶十多個人都沒搞定他,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行了,退到一邊去吧,現在不用你了!」
閆玉川只能紅着臉退到一邊去了。
陳不易的眼睛在我和莫魚身上挪來挪去,最終落到陳圓圓的身上,嘆了口氣:「你啊,什麼時候學會胳膊肘往外拐了!」
「什麼叫胳膊肘往外拐?」陳圓圓無奈地說:「爸,莫魚是我未婚夫呀,你怎麼能夠這麼對他!」
陳不易聲『色』俱厲地說:「不管他是誰,只要不聽我話,一概都是死路一條!從張龍到莫魚,怎麼一點教訓都不記,非『逼』得我親手對付你們不可?」
「爸,做人別太忘本了吧,當初要不是張龍和莫魚揪出許東升來,現在咱們家已經落到王海生手裏了!」
陳圓圓這話說得沒錯,在「玄武陳家」和「鼓樓王家」的鬥爭中,如果不是我們鼎力相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但是陳不易不說這些,反而冷冷地說:「我只知道成王敗寇,最後勝的是我,而不是王海生!既然我是勝者,那我就該『操』縱一切!」
聽着陳不易這樣白眼狼的話,我都忍不住大搖着頭:「我現在真後悔殺了王海生啊……如果王海生還活着,你肯定不會這麼囂張!」
在金陵城,「玄武陳家」和「鼓樓王家」曾經平起平坐、互相制衡,王海生死了以後,王家便迅速式微了。當然,好歹王家存在上百年了,不會那麼容易銷聲匿跡,陳不易也沒法將他們連根拔起;他們仍舊在金陵城,只是差了陳家一頭,如果王海生還在的話,就能帶領王家重新崛起。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陳不易得意地笑着:「只要我還活着,王家就永遠被我踩在腳下,金陵城也被我一人控制!」
這倒是句實話。
陳家背景深厚、地位不凡,牢牢掌握着白道上的力量。我們地下勢力再強、龍虎商會成員再多,也不是他的對手。唯一能夠制衡他的王海生,已經長眠於九泉之下了,整個金陵城確實是陳不易一家獨大的。
「還有什麼話說?」陳不易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無話可說。
「沒有話說,那就乖乖跟我走吧。你們這群傢伙,竟然還想跟我作對,真是不知好歹,活該有此下場!」陳不易擺了擺手,打算讓人把我給抓起來。
不一定要殺我,但之前在姑蘇城,陳不易受了不少委屈,估計要變本加厲地從我身上找回來了。還有那個什麼果果,估計也得強迫我收下來。當然,如果我和莫魚都不肯合作,陳不易就要下殺手了。
眾多刑警朝我包圍上來,大飛突然大叫起來:「等一下,等一下!」
別看大飛在我這什麼都不是,但在金陵城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從上到下誰不認識他啊。龍虎商會之中,除了莫魚就屬他了,誰見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叫上一聲飛哥?
大飛一喊,眾人紛紛站住腳步,不知他要幹什麼,我們也都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他又玩什麼么蛾子。
「陳主任!」大飛衝着陳不易喊道:「你們說得我也不懂,但我想問問你,你最在乎的就是王海生吧,如果他還活着,你是不是連覺都睡不好?」
陳不易迅速皺起了眉:「你什麼意思?」
「我就問你是不是!」
陳不易沒有說話,眉頭重重擰着。
但明顯是的。
別看王家現在式微,陳家獨佔鰲頭,但如果王海生還活着,以王海生不弱於陳不易的能力,必定能夠重整旗鼓、重『操』大業,給陳不易帶來很大麻煩。到那時候,陳家想再一家獨大就不可能了。
陳不易當然不想發生這種事情,他剛獨霸金陵城不久,這種滋味還沒嘗夠,哪能允許王家重新復甦?
「你到底什麼意思?」陳不易再次問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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