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因為我們家跟陸家沾了親,所以,他們就尋到這裏來了,至於想做什麼……,我們一時還沒有查清楚。」
說出陸子翊的身份後,已經讓父母夠震驚的了,再說出其背後所涉及的陰謀,只怕更會讓他們擔心受怕。
沾上皇親,哪怕什麼事都沒有,明白人都清楚,凡事行事要小心,他相信父母會知道怎麼做。
林園愧疚說道,「爹,娘,要是我當初不和陸子翊定婚,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讓你們擔心了。」
林大娘子伸手拉着林園的手,安慰着她,「傻丫頭,這不是你的錯,看上陸子翊的,又不是僅僅是你一人,我和你爹也願意呢。再說了,就算不是陸子翊,是張子翊,王子翊和你定婚,也來了個什麼身份,惹了些事情,也是有這種可能的,難道都會自責懊悔去?人活一世,誰沒個麻煩事?」
林園很驚訝林大娘子的大度。
「別瞎想,園子,誰家的親戚是太太平平的?」林大柱也說道。
夫妻兩人都勸着林園。
這讓林園很是感動,越發打定了主意,要帶着他們一同離開。
「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這二人的身份特殊,怕是不能送里正那兒了。」林大娘子想到剛才關起來的二人,又開始憂心起來。
「這二人放走也不行,一直關着也不是辦法,該想個兩全的法子才對。」林大柱也皺起了眉頭。
林園看了眼林恩,林恩點了下頭。
林園便說道,「爹,娘,女兒和大哥已經商議好了咱家接下來的安排。」
林大柱和林大娘子忙問同,「你們打算怎麼做?」
「上京城去!」林園微微一笑,「那兩個人麼,半道扔了他們,天大地大,叫他們哪裏找咱們?」
「可是,家裏的房子和田呢,就這麼丟了?」林大柱苦了半輩子,這一年好不容易將日子過好了,女兒和兒子要帶他們全家離開,他是真心捨不得。
林大娘子也捨不得,「兩座房子才粉刷幾天呢,還是新的,還有鎮上的酒館,正在賺錢中……,離了這裏,咱們去京城吃什麼呢?那裏又沒有地種,唉……」
林園說道,「娘,難道京城的人,全都種田?人家怎麼活,路們也怎麼活呀!」
「那些人都是當官的,不需種田也有錢花。」林大娘子依舊皺着眉頭。
林恩這時說道,「娘,京城不全是當官的,還有百姓呢。那兒人多,適合做生意。」
林大柱想到了家裏的酒館,便說道,「咱們去那兒開家酒館吧,一月賺不了三十兩,賺十兩銀子,也夠全家花銷了。」
林大娘子想了想,「我到京城後,還能繼續做鞋子呢!只是翠兒呢……,她和童家的親事,這可咋辦?」
林翠的事,的是個難題。
林園說道,「我去找童秀才,問問他,願不願跟着咱們家進京。如果他不願意……,必竟進了京城,於他一個秀才來說,前途未卜,我們將翠兒帶走吧,明年春天我再帶翠兒回來,給他們正式辦婚禮。」
林大娘子看向林大柱,「孩子爹,你的意思呢?」
林大柱早已思量了半天,說道,「把家裏的田租出去,房子鎖起來,牛啊,狗子啊,帶不走的,委託牛大爺幫忙看着吧,家裏能變賣的變賣掉,該丟的丟……,到京城謀生,又不是逃亂!慌什麼?」
一家之主作了決定,大家都沒有異議了。
「那我連夜收拾起來。」林大娘子站起身來,說道。
林園又說道,「娘,先不忙着收拾,這幾天還走不了。」
林大柱點頭,「園子說的對,事情多,哪裏是一天就準備得好的?」
林大娘子想了想,「我先準備着箱籠,你們說幾時走,我再收拾隨身衣物。」
一家子商議好,這才各自去休息。
林恩將那二人關進了大磚房的新屋,親自看着。
林園回了屋,細聽林大柱夫婦睡下後,又悄悄走出屋子,輕手輕腳牽走林恩的馬,一直走到村頭,這才翻身上馬,策馬揚鞭往董家村而去。
剛才,她審問那個高個兒的男子時,那人說縣衙的一個縣丞給指的路,他們才找到林家村的。
如今縣衙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