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筏一次可載兩人,體格小些的可以載三個人。因為顧充的體型問題,木筏只能坐下他們兩人。
等全部人都來到土廟面前,才發現這土廟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大些。閭丘無言和顧充在人群後面,看着明召推開門。
「嘎吱——」
木門推開,一股灰塵味撲面而來,直面的幾人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紛紛咳嗽。
「咳咳咳,這也太嗆人了吧,多久沒人來打掃了。」
閭丘無言和顧充站的遠,沒有被灰塵嗆到,閭丘無言揉了揉眼睛,望向土廟中間。
那裏坐落着一座一人多高的神像,似乎是土質的,在石台上顯得愈發高大。
青面獠牙,面目猙獰,橫眉怒目,戴着滿是尖刺的冠,左手執錘,右手執鐧。左腳高高的抬起,身子雕的前傾,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這,這是個什麼像?是,是河神嗎?」這看上去不像河神,倒是個邪神的樣子。
「他們就供奉的這東西?」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閭丘無言看着這個邪神,一陣膽寒,
「這可不是好東西,」閭丘無言低聲和顧充說,「我們別進去,想辦法先離開。」說着,她拉着顧充開始往後退。
明召心裏也有些發怵,但是主意是他提出來了,他怎麼能現在臨陣脫逃呢?
「大家別怕,不過就是一個雕像而已,」說着,他深吸一口氣,一隻腳邁進了土廟。
霎時間,邪神像的眼睛好像動了一般,盯住了進廟的明召,那血盆大口以及其中尖利的獠牙看的人十分害怕。
「你們看,沒事的,」明召轉過頭和身後的人說道,跟在他身後的人猶豫了一下,也跟着他走了進去。
忽然!
「砰!」
土廟的門被狠狠地砸了關起來,明召和兩個人,被關在裏面。
「臥槽!」
「啊!!」
土廟裏傳來了不停的慘叫聲,和肉體被撕裂的聲音,甚至還可以聽見咀嚼的嘎吱嘎吱的聲音,原本還聚集在門前的人頓時慌張地後退,那麼近的距離,連血液飛濺的聲音,都可以清楚的聽見。
此時的閭丘無言和顧充已經開始解繩子了,還活着的兩個人,一個是解瑾瑜,還有一個是個身材很瘦小的男人,他們也跑了過來跟着閭丘無言解繩子。
「怎怎怎麼會這樣?!」身材瘦小的男人恐慌地說,解瑾瑜雖然臉色發青,但是沒有說話,手上的動作很快。
木筏解開,還好這剩下的兩人體格都很纖細,雖然木筏會有些下沉行進的慢些,但是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誰都不敢留在這個地方,面對這恐怖的神像。
就在木筏往對岸漂去的時候,那土廟的門又慢慢地打開了,四人都看見,原本的土地被鮮血浸濕,地上滿是碎肉和骨屑,那個神像還是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模樣。
只不過它尖利的牙齒上掛滿了碎肉,還有一滴一滴的血液,從它的嘴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