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易陽的心就揪的難受。
於是那個欺辱她的男人的律所連同自己父親的乳業公司接二連三的被人告發查封,到後來倒閉破產。
譚易陽自以為用這樣的事情可以換黎恩回到自己身邊,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不!同!意!
這對譚易陽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更讓他痛心和難過的是這個女人為了躲避他搬去了許之洲家,還答應了自己的妹妹成為她旗下的藝人。
從未管過影視公司的譚易陽破天荒的要看新電影的資料。
徐遠的哥哥徐城拿着劇本和演員表來找譚易陽的時候,本想多給大老闆介紹最近新晉的流量小花時,被弟弟及時打住。
徐遠心裏想的是,女主的痣長在哪裏,老闆一清二楚,還用你介紹嗎?
老闆現在心情不好,能不說話儘量不說,以免自己受到牽連。
下面人的小心思譚易陽自然是不知道,不過他看着資料上黎恩的照片,心想着:「黎恩,你別妄想躲的我遠遠的,我絕對會讓你回我身邊的,絕對會的。」
不過沒多久,譚易陽聽到了一個令他咋舌的消息。
黎恩懷孕了,但是因為意外流產了。
正當譚易陽以為那孩子肯定是他的時候,他卻發現陪黎恩在醫院的竟然是許之洲。
而他整夜的將車停在了許之洲公寓樓下只為了能有機會親口問出他心裏的疑惑。
即使譚易陽已經很肯定那流掉的孩子就是他自己的,可他總想着聽黎恩自己說出口。
可黎恩的倔脾氣一上來,誰也攔不住,就是一口咬定孩子是許之洲的,哪怕譚易陽把她壓在床上,她也絕不示弱。
於是譚易陽最終氣憤的離開,離開的時候不經意的一個轉頭,他清楚的看到了躲在安全通道門後的一個男人。
譚易陽坐在電梯裏,掛着冷冷的笑意。
那人不是別人,就是許之洲。
坐在車上譚易陽沒着急走,只是扯了扯領帶,狠狠的抽了一根煙,看着那個公寓窗口的女人。
她似乎在哭,他真想回去一把摟住她,告訴她別哭,孩子沒了就沒了,只要她回來,他們之間還會有孩子的。
只是他沒這樣做,抽完了最後一口煙,熄滅了最後一絲火光便讓老周開着車離開了。
之後他讓徐遠把黎恩的所有生活起居都調查了一番,於是徐遠發現葉禮俊似乎對黎恩別有一番情意,便小心翼翼的告訴了自己老闆。
「什麼叫一番情意,就是說葉禮俊看上她了唄。」
當老闆帶着寒意的眼神看向徐遠的時候,他幾乎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知道自己老闆最恨的男人便是葉禮俊,上一個女人被他搶了,結果到了黎恩這裏,又是他,徐遠真的想找人教訓葉禮俊一頓。
可是老闆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把椅子轉向窗戶,不停的揉着眉心,譚易陽的心思多深沉,不是誰能輕而易舉的就琢磨透的。
其實譚易陽心裏想的是,這個女人可真麻煩,以前乖乖的看不出什麼來,離開了他的視線,卻接二連三的跟男人搞曖昧,現在身份不同了卻敢明目張胆的了,真是挑戰了譚易陽的心裏限度。
「譚總,那個葉家少爺,要不要我對他使些小絆子,省的他好像針對您,明明知道黎小姐曾經是您的人,卻還……」
徐遠話還沒說完就被譚易陽打住。
只見他轉過身來,目光依然寒涼的看着徐遠,語氣緩緩的說道:「不用,他根本進不了黎恩的心,不用擔心。你只需要把葉禮俊這些花邊新聞傳到這個女人的耳朵里,也許很多事情就一切迎面而解。」
此時譚易陽的手落在了文件上一個女人的名字上,蘇曼,葉禮俊的前女友。
徐遠一下子明白了老闆的意圖,原來如此,看來還是老闆高明,不愧是商業精英,馳騁商海多少年的老謀深算,懂得借人之手,成我之事。
……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蘇曼那個女人真沒讓譚易陽失望,在慶功宴當天,成功的激起了葉禮俊的憤怒,他的目的就是想讓黎恩看清娛樂圈男人的嘴臉。
慶功宴之後不久,等到譚易陽再接到黎恩的電話時,沒想到她因為蘇曼的母親有求於他。
為了別人可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