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不是麼?」
「我是還有點想不明白,他這麼狠就不怕我們魚死網破麼?」即使是富二代,秦初瑤也是奉行有仇報仇的裏面,而不是以德報怨,吃虧了就要想辦法給找回來,舵爺利用完了卻一點好處都不給,換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這可是人家的地盤,所以人家有那自信,我們再憤恨也拿他沒轍,捏圓搓扁都由她,當然也就直接無視了。」張耀聳聳肩,笑道:「如果我們真是這個世界裏混江湖的,還真是如此,可惜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得到我們是輪迴者。」
現在還沒有無限流,也不是全民穿越的年代,能想到就怪了。秦初瑤的眼神中似乎都多了一絲神采,接着道:「那捲錄像帶怎麼樣?」
張耀將錄像帶給掏了出來晃了晃又收好,說道:「幸好他們找來的不是數字攝影機,要不然就麻煩多了,這卷帶子或許能有點用,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先回去再說吧,現在要做的只是等劇情開始了。」
將纜車做為公共交通工具重慶應該是獨一份,很有特色。張耀和秦初瑤做公交進城後,需要達成纜車才能到出租屋所在的片區,也幸好舵爺將錢還給了他們,要不然還得想辦法逃票才行。
纜車在樓宇之間穿梭,沒有事情幾乎就不開口的秦初瑤站在一邊看着窗外華燈初上,張耀則是搶了一個座坐在大爺邊上。大爺盤着腿左手拿着收音機,右手用帽子煽着風,很用心的側耳傾聽廣播。
「今日傍晚六時許,我市發生了一起重大的惡性搶劫案,有一夥歹徒冒充電影劇組,以拍攝電影為由打劫了珠寶店,經不完全統計,被搶走的珠寶價值千萬元。這樣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案發後十餘分鐘,警察到了現場還有圍觀群眾沒有反應過來真的發生了搶劫案。」
「據了解,案件主謀為一對年輕男女,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作案,有相關的證據表明兩名嫌犯和近日發生的多起詐騙案有關……」
本來在公交車上,不管是大爺的收音機還是大媽的高談闊論又或者是鳳凰傳奇,張耀一律將其歸為噪音,每次都很煩卻是不得不聽。現在收音機裏面播的是這事情,他一點都不覺得煩了,也忍不住豎起耳朵細聽。
就連秦初瑤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來,她也在用心聽的時候邊上又一個聲音響起:「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我天天坐索道過江,居然從來沒有看見過你。也許是我太關注這個城市的風景了,反而忽視了城市裏面的人。」
一個聽着挺有腔調的聲音,張耀不用看就已經能夠猜得出來是誰,卻還是忍不住看了過去,就連收音機裏面的播報都已經忘記。帶着皮帽,肩膀上挎着照相機,手裏拿着一聽可樂,果然就是那位泡妞很省得下本的敗家子。
「我叫謝小盟,叫我查爾斯好了。每當我從這個角度看這個城市的時候,我就強烈的感覺到,城市是個母體,而我們就生活在它的**裏面。剛才我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一抬頭就看到了你,你身上有一種東西深深的打動了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母性,偉大的母性氣息。」
「流氓。」邊上的大媽實在聽不下去了,罵了一聲之後還坐得遠遠的,在看電影的時候這一幕張耀已經笑了好幾次,現在親臨現場反而更加忍俊不禁。
得虧這不是他們所在的世界,如果這是發生在西聯大的話,估計以後謝小盟就再也沒有泡妞的機會了,肯定會比張耀還慘,除非他也能夠被選中成為輪迴者……
秦初瑤也知道今時不同往日,並不願意多生事端,只當做沒有聽見,而謝小盟卻是不死心,接着說道:「我在香港是主攻人體藝術的,我覺得我們之間很有話題,什麼時候有空可以探討一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初瑤實在不耐煩一看過去就讓他結巴了,後面的話支支吾吾的再也說不出來,還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這種上位者的氣勢和漠視的眼神張耀有領教過,不過那次並沒有現在這麼凌厲而已。
大概是因為他覺得張耀當初的表白和此時謝小盟的搭訕興致不一樣,或者也只是單純的更討厭這些詞彙,本來進入《瘋狂的石頭》這個世界,因為對輪迴的茫然她好像已經失去了這種氣場,現在卻又是顯露無疑,秦初瑤還是那個秦初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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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