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一個受盡歡喜金丹折磨,一個受盡《翻雲覆雨訣》摧殘,都是情慾難卻,卻又強忍不發。
心知難逃魔掌,又見眼前男子便是她苦苦尋找那人,女子此刻也不知是喜是憂。動情已極,她竟能輕咬朱唇,釋然般主動將頭靠在諸葛邪肩上。
諸葛邪如受鼓舞,周身儘是無處宣洩的力量,強壯的身軀幾近將女子揉碎。
纏綿至深,珠聯璧合,終於化身為一,再無間隙。
女子吃痛,一口咬在諸葛邪肩上,鮮血橫流。諸葛邪驚愣當場,她不是不能動麼,怎麼還開口咬人。
靜默片刻,不敢稍動,見女子只是咬着,再無其它動作,諸葛邪便放心用手輕撫她絲滑的背,任憑她咬。
魚水交歡,快樂無邊,諸葛邪哪能按耐得住,便是千軍萬馬,也阻擋不了他此刻的勇猛。
雖千軍萬馬無法阻擋諸葛邪,但女子嬌柔如水,能將無窮力量融化,諸葛邪每一次衝鋒,都只是化作女子一聲輕輕低吟。
天色漸晚,諸葛邪只穿褲子,光着上身,從岩洞中呆愣地走出來,左肩上還有一片血跡。
見諸葛光正在屋前烤魚,他便靠過去。
諸葛光微一抬頭,臉上不由得露出訝異之色:「怎麼,竟玩得這麼凶,肩膀都弄傷了。」
「我傷了她的身子。」諸葛邪心有餘悸地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傷了她的身子?」
諸葛光起初還不知道諸葛邪指的是什麼,微一細想,便明白了。他可從來沒有告訴過諸葛邪,女人的初夜是個什麼情況,現在看來,也不用再說。
「沒事的。」他安慰諸葛邪,「那只是因為你還不夠盡力,下次使出渾身解數,讓她魂飛天外,就不會再傷了。」
諸葛邪半信半疑,睜大眼睛看着諸葛光。他記得自己先前已是竭盡全力,毫無保留,到後來幾乎筋疲力盡,動彈不得,現在想起來都後怕,難道還不夠?
「你吃不吃?」諸葛光拿起一串烤魚,問諸葛邪。
諸葛邪搖頭:「沒胃口。」
諸葛光自顧自地吃起來,邊吃邊說:「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以後無需再吃那女子的陰元,該吃什麼就吃什麼,餓了肚子就是自己找罪受。」
「不用你說。」諸葛邪乾巴巴地回應。
諸葛光凝視諸葛邪片刻,然後輕嘆一息,說道:「你要是心疼她,就趕緊回去抱着她睡覺。人家剛跟你不盡魚水,你就扔下人家一個人,讓人心寒吶!」
諸葛邪猛然抬頭,看向諸葛光。
諸葛光聳了聳肩:「我說的可是大實話,信不信由你。」
也不知諸葛邪信與不信,總之他霍然起身,拿了鍋開始燒熱水,然後又回自己的房間抱出床單被褥,鑽進岩洞之中。
看着諸葛邪忙碌的身影,諸葛光暗自驚奇:「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疼人了……這鬼天氣,倒真轉冷了……」
諸葛邪端着熱水走進洞中的時候,石床上的女子似乎已經入眠。他輕手輕腳來到床邊,一件件開始收拾女子的衣物。
衣物除盡,女子被驚醒,睜開眼睛看着諸葛邪。已有夫妻之實,光着身子面對諸葛邪,女子倒不顯得太過為難,只是有些疑惑。
諸葛邪撈出熱水中的毛巾擰乾,說道:「我幫你擦一擦身子。」
擦完身子,諸葛邪抱起女子,然後在石床上鋪好蓆子和床單,再將女子放下,讓她躺好,再蓋上被褥。
忙活完一切,諸葛邪回到洞中,也上了床,鑽進被褥里。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在石床上一起過夜,以往他都是睡地上。
被褥下,女子光着身,被諸葛邪摟在懷中,頗有些難堪。諸葛邪自己也只穿一條褲衩,他倒不覺得有何不妥。
「往後,我便每晚都這樣與你睡在一起。」諸葛邪輕撫女子的長髮,「你說好不好?」
女子的腦袋埋在諸葛邪胸前,聽得這話,她輕輕地刮蹭了兩下諸葛邪的胸膛。
「那往後,我便每日每夜與你交歡,你說好不好?」
女子不由得微微一顫,然後不見有任何反應。洞中漆黑一片,諸葛邪也看不清她臉上此時是何表情,只覺她的臉蛋變得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