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邊的密室,常遠舟不僅找不到夜驕陽,反而見到他的師妹楚晴,竟然在這密室之中。
「師妹,你怎麼在這裏?」見到楚晴從角落裏走出,常遠舟吃驚道。
楚晴微微一笑,解釋說:「我擔心你,就出來找你,不料想迷了路,隨便亂走,就走到這裏。師兄,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和夜將軍發出此處有異常,就過來看看。」常遠舟回答。
楚晴四下望望,卻沒有瞧見夜驕陽的身影,於是走上前,張開雙臂抱住常遠舟。常遠舟見楚晴如此大膽,也溫柔地用雙手,緊緊摟住她。
此情此景,甜蜜無間。
「師兄,我想死你了。」楚晴柔聲道,「我們趕緊快活一番。」
常遠舟為難道:「師妹……你……你要在這裏?」
楚晴不答,掏出一粒丹藥,遞到常遠舟嘴邊:「你是不是跟妖物鬥法了,看你身上都是傷……」
被楚晴如此關心,常遠舟心中如蜜一般甜,當即咽下丹藥。
可是咽下丹藥之後,常遠舟發現他心愛的師妹不知為何,突然間從眼前消失,而他的身體,開始變得無比燥熱,如同掉入火爐一般。
更難受的是,他急欲要跟楚晴恩愛,可楚晴偏偏躲着他,就是不現身。
「師妹,師妹!」他心急如焚,伸出雙手往前探去,竟是摸到了兩團柔軟之物。
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頃刻間自他的心底爆發,仿佛是一團熾熱的烈火,猛然升起。
他已非初生牛犢,自然知道自己摸到的柔軟之物是什麼東西,心中暗道:原來師妹還在,只不過故意戲弄我罷了。
於是,他更加大膽在那兩團柔軟之物上放肆,甚至開始將手移到更私隱之處。
忽然,一隻手甩過來,狠狠地在常遠舟的臉上準確地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頓時將常遠舟打懵,他既覺得委屈又覺得氣憤,明明是師妹自己先提出要快活一番,現在他欲.火攻心,師妹卻故意裝出正經,實在欺負人。
多年的修行,使常遠舟對男女之事並不在意,若非楚晴主動,他連想都不會去想。
此刻,他卻滿心情慾,難以自拔,也不管楚晴是否在故意戲弄他,他一把往前撲去,將楚晴緊緊地抱在懷中。
楚晴想要反抗,但在常遠舟瘋狂的索求之下,最終還是妥協了……
密室里一片漆黑,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常遠舟朦朦朧朧醒來,感覺全身疲憊不堪,好似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只剩下空虛軀殼。
想起先前跟楚晴的不盡魚水,他立即勉強坐起身,四下張望,口中叫道:「師妹,師妹!」
「你在叫楚姑娘?」身後傳來夜驕陽的聲音。
常遠舟一驚,扭頭看去。只見夜驕陽直挺挺地站在那裏,正一臉古怪地盯着他。
「我師妹呢?」常遠舟問。
夜驕陽疑惑道:「楚姑娘不是在我府中麼,怎麼會來到這裏。」
常遠舟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明明跟師妹……難道是做夢?
不可能啊,那麼真實的體驗,如今依稀記得,而且身體的感受,根本騙不了人。如果不是師妹,那又會是誰?
常遠舟下意識打量夜驕陽,見夜驕陽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齊,面上沒有任何異常之色。而他自己也是衣衫完好如初,根本就沒有脫過。
莫非真的是做了一場夢?
常遠舟正糊塗着,聽得夜驕陽又說:「我們在這裏已待得夠久,該早點回去,不然你師妹可要擔心了。「
聽此一言,常遠舟才確信楚晴果真不在這裏,但他仍是不敢相信先前發生的事,只是一場夢。
如果是夢,那他為什麼會無端地躺在這裏做夢?他把自己的疑惑向夜驕陽道出。
夜驕陽笑道:「我們之前來這裏探查,進入這密室中,你受不了磅礴的妖氣,因此暈倒。如今到了白晝,妖氣消散,你才能醒來。」
「原來如此……」常遠舟對夜驕陽的話,還是信得過的。夜驕陽有妖族血統,沒有被妖氣侵蝕,也屬正常。
雖然仍是滿腦子疑惑,但常遠舟一時間根本無法理清思緒,只能先隨夜驕陽離開密室。
密室的入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