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輕的,如果嚴重的話,一樣是可以要我的命的。
「可是之前明明就沒事兒。」小白在我的身體裏面也相安無事的呆了好幾天的,怎麼都沒有發生什麼事兒。
「因為他尚屬純淨,但是以後要是那些靈魂不乾淨呢!」黃君堯這一次是被我給嚇到了還是什麼,一直在這裏給我叨叨這些有的沒有的。
「我知道了。」轉過頭,不像看他。
「你知道這些天我都去哪裏了嗎?」黃君堯捻着我的一縷頭髮問我。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人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我也看的過問,巴不得你別出現在我的面前,又怎麼會去在意呢!
「我去看我們的孩子了,允兒和薰兒都在阜成君那裏修行,昭兒一個人太孤獨了,所以我就把他給帶過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我介意,我很介意但是有什麼用,就算是我現在說我介意,人你都已經帶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不管是昭兒還是其他兩個孩兒都很想你,分別的這日日夜夜裏。」黃君堯話裏有話,究竟是這小黃皮子想呢?還是他想?
「我每日哄他們,終究是哄不住的,昭兒最小,以前也最黏你,知道你離開的消息,日日淚崩。」黃君堯好像在回憶過去一樣。
的確,我雖然沒有見到其他的小黃皮子,但是我估計和這一隻也差不多,黃君堯一個人這些年又當爹又當媽的,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其實他們平時很乖的,很聽你話的。」說着鑽進被子裏面。
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剛進來就從我睡衣的衣角溜了進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我這還是病人呢!」提醒他。
「放心,我之前給你看過了,沒什麼事兒,再說了,我們分別這麼久了,難道你不想我?」
牛氓!我在心裏罵了一句,但是人總是違心的,身體的反應是最真是的,但是我堅信,這不過都是因為人本性的生理需要,黃君堯只不過是恰巧滿足了我的需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