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憂並非……」想為方才的失態解釋幾句,卻又不知如何解釋,到最後,伏在他肩上泣不成聲。
「非卿之過。」醫沉抱了她折回內間,眸色黯了下來。
這一切自然不是她的過錯,她的脈象虛浮而數,身子又燙成這樣,多半是被人在酒中下了催_情之物。那些藥物效力不會過於峻烈,但解憂年紀尚幼,從未動過情,自然受不得這藥。
他在族中長到十餘歲,也聽過見過那些專會尋歡作樂的貴族借着藥物狎_玩不願就範的女子,但他以為景玄乃是傾心於解憂,不會對她如此,因此才放她獨自前去哀郢院。
「兄……」解憂扶了一側床沿,撐住搖搖欲墜的身子,抬頭看着面前眸色陰晴不定的人,心頭亂跳。
腦袋裏越來越糊塗,被眼前一身白衣和皎然的俊顏晃花了眼,雙膝愈加地軟。
身體上的折磨並未退卻,她平素刻意壓低的聲音全然持續不了,嬌媚柔軟的少女的聲線從唇邊溢出,帶着呻_吟和嗚咽的韻味,楚楚可憐。
「阿憂。」醫沉摟住她的腰肢,為難地看着她。
這藥物橫豎只是令人煎熬得難受,若誤飲了藥物而不想與人風流一回,只需忍上一會兒,忍過了便是,忍不過便往涼水裏頭浸一回,心思平淡下來,也就是了。
但解憂身子素來虛弱不勝,他心裏自是捨不得她往涼水裏泡着,可……她實在太過年幼。
猶豫片刻,還是將她的身子攬近,闔了眼,低頭吻在她滾燙的額上。
高熱之下,她身上的蘭澤香氣蒸騰而出,竟成濃烈之息,懷中的人兒,就仿佛草木所成的精靈,教人不能不憐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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