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於汴剛剛擺平了周正那道奏本引出的大禍,心慌慌的正準備快速離開,沒想到,又有麻煩事找上門了。
曹思誠面沉如水,雙眼盡皆是憤怒。
曹於汴看着他,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不管是誰在背後搗鬼,這個案子落下來,我們是走不了了。」
曹思誠近來再也擺出溫厚長者相了,聲音還有些沙啞的道:「我們好不容易用周征雲換了崔呈秀的罷手,現在又來這麼一出,你說怎麼辦?」
曹於汴一樣內心焦作,破罐子破摔般的道:「我們不能再跟崔呈秀對上了,我看看都有什麼證據,直接送給崔呈秀,看他怎麼做。」
曹思誠緊擰着眉頭,道:「也只能這樣了,還有,管好下面的嘴,我們離開之前,涉及這件事,不准亂寫。」
「我們這邊還好說,你別忘了還有六科。」曹於汴道。
曹思誠越發煩躁,道:「我管不了那麼多,讓崔呈秀自己去煩吧。」
曹於汴心想也只能這樣了。
實則上,沒用曹思誠特意通氣,都察院,刑部,大理寺三司在臨下班前發生的案子,很快就傳了出去。
事關崔呈秀,自然第一時間傳到了他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