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腋下這片地區,是神經分佈比較對的區域,你像是有的人,不用真的撓他,只要把手稍稍的往這個部位一放,可能就已經開始笑的停不下來了。為什麼?就是因為這裏的神經分佈太多了,是極度敏感的部位。
這樣的部位,要不是用來開玩笑,而是用刑,哪一樣會達到讓人感覺極度疼痛的效果。此時李土生就感覺,腋下的兩處肌肉似乎是被什麼老虎,豺狼之類的猛獸,兇狠的咬住了一樣。登時疼得他,腦袋玩命向後一揚,五官挪移。嘴巴列的老大,哈喇子都不由自主的開始往下溜了。一直憋了足足將近十來秒鐘,李土生的嗓子眼才發出了「嗷」的一聲慘叫。
范克勤擺了擺手,用刑的人雙手一松,似乎是鉗子嘴撤離時,牽連着皮肉。讓李土生再次奧的一聲,跟着張着嘴,跟上了岸的螃蟹一樣,咕嚕咕嚕的,用自己的哈喇子吐着泡泡,玩命的開始呼吸。
范克勤依舊是沒有問話,靜靜的等了一會,讓其緩了緩,這才道:「怎麼樣?肯不肯交代?」
「交代交代什麼?」李土生感覺稍稍好了點,開了口。但這種罪確實是以前一點都沒受過,他心裏真是有點懼怕了。
范克勤聽見對方不答反問,微微笑了笑,道:「嘴還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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