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夏家橋而已,不是說真有一座大橋。這個地方在長江往西南方向陸地,是有一個岔道的,這妥妥的屬於三不管地帶。如果這個地方能有一艘船,那麼基本去哪都可以了。
范克勤說道「我讓老田他們往總部發電報,讓他們在這裏準備一艘船,到時候,讓吳靜忠直接上船就可以了。他想去哪,那就不用咱們管了。」
趙德彪道「我看行,那再往前推,怎麼送他到夏家橋呢?用車嗎?」
范克勤道「還是用車吧,主要是快,畢竟距離夏家橋才七十多公里,要是抓緊點,三個小時之內就能夠往返。」
白豐臺道「之前我們去玉瓊路的時候曾經偷過一輛車子,哪裏是個挺高級的住宅區,樓下可有不少車,屆時,我去搞一輛,直接先弄到郊外等着就行,吳靜忠一來,直接上車就走。甚至都不需要咱們的護送。當然,我說的是這個意思,還是看着他上船後,才能安心點。」
范克勤道「有把握嗎?」說話的時候,他掏出煙來,一人發了一支。
白豐臺道「不難,只要提前準備就行,在對方報警前把車子開到郊外就可以了,然後在郊外藏在某個地方還是挺容易的。其實就算剛剛被偷,對方就發現車子沒了,都反應不急,攔不住車子的。」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很好,這樣城外用來運輸吳靜忠的交通工具也有了,再商量一下在市內,到出城的這一段。這一段比較難。畢竟吳靜忠在上海已經露了像,他要是露面,用不了多久,就會引起偽政府和小日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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