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來頭啊?你擺不平嗎?」
董樺衣聽罷,一臉的鬧心,道:「要是能擺平我就不會求到老弟身上了,他打的那個人,是立法會的吳委員家的公子。現在人家兒子吃了虧,能善罷甘休嗎?我這不,剛從他家回來。其實人家吳委員倒是挺給面子的,但是他夫人……哎呀,倒也能夠理解,畢竟哪個老媽不護犢子啊。」
嚓,范克勤一聽這事,也鬧心。鬧心的是你說幫不幫董樺衣吧?
是以范克勤說道:「他媳婦怎麼說啊?」
董樺衣一臉無奈,道:「人家現在就想走程序,你也知道,對方家裏這個身份,錢啥的根本就不放在眼裏,我說怎麼賠償都行,怎麼道歉都行,而且老哥哥這次是真豁出去臉面了,懇求人家對方。吳委員倒是比較和顏悅色的,我看他基本已經被我說服了,但就是吳夫人不依不饒的。非要給我弟弟扔進去。」
「我操。」范克勤道:「這個事可是不好辦啊。你單獨見見吳委員呢?」
「現在見了也不好使。」董樺衣道:「他愛人都那麼說了,他好直接私下答應嗎?」
范克勤道:「那吳委員的兒子,傷勢是什麼情況啊?嚴重嗎?」
「嚴不嚴重的……從什麼角度看吧。」董樺衣道:「血出了不少,但骨頭沒事,可是呢,壞就壞到傷的是臉上,吳夫人現在就拿這個說事。什麼我兒子破相了,毀容啦,現在讓你弟弟進去都是輕的。哎呀,弄得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范克勤道:「那你弟弟呢?」
董樺衣道:「在警察總局裏關着呢。我還沒法往外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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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餃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