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樓上有一家人,正用繩子往上吊一個框。樓下還有一個好像是飯店小二打扮的人。您看看,他們現在正在擺桌,應該是吃的。小二已經離開了。」
范克勤看去,原來,就在哨房上面一層的住家,燈光是亮着的,因此是能夠看清楚裏面的情況的。就看一家人,應該是個小兩口,還有一個小孩,正在從一個籃子中往出拿一些盤子碗。那個小孩還挺調皮,正在玩籃子上綁着的繩子。
范克勤又細細的觀察一番,那一家人的舉動,好像是在慶祝什麼,但確實沒看出什麼問題來。於是范克勤將窗簾也拉上,只留下了一個小縫。又盯着看了一會,確定沒有什麼情況後,道「嗯,很好,應該是沒問題了。這兩天多注意一下那家人的情況。」
「好。」莊曉曼答了一句,上前幫范克勤把外套脫了,掛在了旁邊,開始詳細的匯報了今天了情況。
范克勤雖然就在她的身後一直跟着,但也不可能真有順風耳,千里眼。想聽什麼聽什麼,想看什麼看什麼。所以依舊要莊曉曼這個當事人,親自說出事情的具體情況,才是最準確的。
等聽完之後,范克勤點了點頭,道「嗯,可以,那個岔路我也看了,確實是一段無人區,在行動後,車子快速來到了那,然後把錢藏在其中。跟着再次離開,另尋一個拋車之地。誰都發現不了錢藏在哪了。」
頓了頓,他又道「明天還得再聯絡一下總部,我感覺再去用那條線不太保險了。看看能不能找個別的地方,如果不行的話,就只能你去發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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