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那麼像如今天子啊!
「家主!」
奴僕在門外小心翼翼的叫道,諸葛亮轉過頭,問道:「何事?」
「皇長子殿下求見。」
諸葛亮鬆了一口氣,看着饒陽公主,笑了笑,說道:「夫人,你看,殿下他親自來了,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他是不會騙人的...」
饒陽公主上前開了門,轉過頭,又盯着諸葛亮,說道:「你還在熟睡,沒有醒來,知道麼?」
「知道,知道。」
饒陽公主點點頭,這才走了出去,走到了前院裏,劉獒與司馬懿正在等待着,看到姑姑前來,劉獒連忙行禮拜道:「拜見姑姑!」,而司馬懿醒悟,連忙大拜道:「拜見長公主。」
「獒兒啊...快,起身,起身,讓姑姑看看,嘿,愈發英俊了啊,怎麼樣,有沒有哪家的小姑娘看上你啊??」饒陽公主笑着問道,劉獒咳了咳,臉色羞紅,搖了搖頭,連忙問道:「姑姑,勿要再取笑獒兒了,姑父可在?我有要事找他....」
「哦,你姑父還在睡呢,好像,他昨晚去外頭遊玩去了,現在都沒有醒。」
「姑姑,姑父昨夜與我在袁府呢。」
「哦,原來如此...獒兒,你有什麼事找他啊?」
「今天早上,有兩個人來找我,說是找姑父的,卻找不到姑父的家,只能來找我...據說,他們是帶着劉公的吩咐來的....」劉獒說着,饒陽公主點點頭,回頭朝着屋內吼道:「夫君!!夫君!!!」
劉獒與司馬懿都被她嚇了一跳,只見諸葛亮偷偷從門口探出了頭,看到院落里的劉獒與司馬懿,又連忙縮回頭,威風凜凜的走了出來,平靜的問道:「夫人,何事啊?我睡的正香呢,便被你驚擾了,日後,莫要再如此了!不成體統!!」
「謹喏!」饒陽公主低着身子說道。
「咳咳,殿下啊,怎麼啦?」
「姑父,有兩人依劉公吩咐,來尋你的...」劉獒低聲說着。
「他們在哪裏?」
「門外。」
諸葛亮聽聞,連忙出去迎接,將兩人帶回了府里,饒陽公主回了後院,兩人走進前院,諸葛亮看到之後,便皺起了眉頭,只因這兩人,面向兇惡,匪氣十足,他們看到了諸葛亮,卻是大拜,問道:「可是諸葛郎君當面?」
「正是。」
「這是劉公要我們交給君的。」
兩人拿出了一封書信,遞交給了諸葛亮。
諸葛亮接過書信,看着他們,問道:「師君為何讓你們來送信?」
「劉公先前說要前來雒陽,我等為護衛,不過,過了豫州,劉公說還有些事要做,就讓我們先行前來雒陽,將書信交與君,說隨後就到...」
諸葛亮點點頭,又安排他們進食休歇,拿着書信,他心裏隱約有些不安,劉獒與司馬懿在他們交談完畢之後,便告別而去,諸葛亮送走了他們。
回到了書房,諸葛亮打開了書信。
「子孔明親啟。」
「汝之大婚,我未能參與,更未能送上一禮,想起此事,深為遺憾,無奈長嘆.....聽聞陛下拜汝為都尉,章天子駕,我心甚悅,故而無憂...」
「前來交州,五載有餘,廢寢忘食,日夜勤勞,以愚鈍之資,終治一州,有所小成,不負天子厚祿,故而無憂.....」
「殺親之仇當前,為寧州百姓故,我卻不能復仇,仇恨潛藏於心,然而,這五載之間,我實悲痛欲絕,無論晝夜,常有家親之靈,指責叩問,夜不能寐,晝不能安,不能言表....」
「如今,交州大治,毋需掛懷,寧州安寧,不必隱忍...家親之仇,若不能抱,與畜生無疑,此等苦楚,我再不堪忍受,此番前往寧州,願手刃賊人,以報血海深仇!」
「孔明我徒,孔明我子,我自幼伶仃,流亡山林,不才而居高位,眾人以我卑鄙,亦不深交,雒陽之中,四海之內,唯你不厭,以我為師,以我為友....我這孤寡之人,也不再舉世無親,孤獨一人...」
「我本想,再等待數日,等交州完全振興,等寧州徹底安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