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不了朕,朕是九五之尊,朕是大漢的天子天下間,還沒有誰,能讓朕看重,三公又如何?你不必擔憂」
「唉,陛下,雖說陛下乃是天下至尊,可一次得罪了三公,同時處罰三人,臣妾擔心。」
劉熙躺在呂姬的懷裏,指了指遠處的書架,說道:「廟堂內外,所有臣子的情況,朕都是一清二楚的,你放心罷所有人,朕都有一套對應的辦法去駕馭他們」,聽到劉熙的言語,呂姬有些茫然的看着遠處的書架,卻沒有發現書架里的秘密,她皺着眉頭,問道:「陛下對我也有這樣的辦法嘍?」
「當然有」
「什麼辦法?」
「愛你。」
呂姬的一張臉早已是通紅,看着躺在自己懷裏的男人,卻是說不出話來,劉熙看着她那漲紅的臉,抬起頭就在她的臉上啄了一口,隨後繼續躺在她的懷裏,皺着眉頭,說道:「好了,朕要繼續想了,你且不要打擾朕啊!」,說完,他閉着雙眼,一動不動,呂姬看着他,不像是在思索要事,更像是要在她懷裏休歇。
「陛下,你在想什麼呢?」
「朕在想,如何讓大漢百姓們各個富裕,讓大漢的國庫永不空缺一望無際的耕地,數不清的車馬,呂姬?」
「嗯?」
「你信麽?十年之內,朕要讓大漢的稅賦,人丁,耕地全部翻上三倍!」
「二十年內!朕要讓貴霜成為大漢的糧食耕作區!」
「四十年內,朕要讓西方大秦,安息的皇帝親自來拜見朕!!」
「有生之年,朕要所有人都畏懼大漢的威名,嚮往大漢的強大!!讓後世子子孫孫都來祭拜朕!!」
劉熙愜意的躺在呂姬的懷裏,閉着雙眼,臉色慵懶,卻是說出了這一番霸氣的言語,呂姬痴迷的看着他的臉,沒有說話,傻傻的點了點頭
曹操在離開朝議之後,第一個趕往的地方就是郭府,當他趕到了郭嘉府邸的時候,聽到了從內傳出的歡笑之語,曹操皺着眉頭,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無奈的走進了郭嘉的府邸,郭嘉的府邸都沒有奴僕在把守,甚至都沒有鎖起來,曹操走進來,便聞到了那驚人的酒味。
他皺着眉頭,一路直接走進了後院內,聽得清楚,是兩個人正在飲酒,曹操推開了門,進了後院,郭嘉披頭散髮的坐在案前,一旁則是華雄,兩人面前放滿了酒盞,看得出,兩個人都喝了不少,看到他們這副模樣,曹操心裏便是憤怒,而看到曹操進來,郭嘉並沒有吃驚,華雄則是認真的打量了起來。
轉過頭,看着郭嘉,問道:「你家這奴僕怎麼如此像我們曹司徒?」
「咳咳,華兄,他就是曹司徒。」
「哦,司徒公,失禮,失禮了」華雄聽聞,就想要起身與曹操行禮,可整個人都是搖搖晃晃的,無法起身,看到他們這個模樣,曹操憤怒的說道:「今日乃是孝康皇帝的忌日,你們敢飲酒??我現在就去找滿寵來!」,郭嘉一愣,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怎麼忘了此事啊!
一旁的華雄卻是不屑的笑了起來,說道:「司徒公休要唬我,孝康皇帝乃是仁義之君,一生為民,司徒公怕是不知,建寧當年的勤勉,就是為了能讓吾等可以安然飲酒,痛快的活着!我心裏記着孝康皇帝的仁義,比那些裝模做樣的可要好多了!!」
「歪理!」曹操瞪了他一眼,方才看向了郭嘉。
「郭尚書」
「別這麼叫我,草民如今只是一介貧民,沒有官身,沒有爵位,這裏只有郭奉孝,沒有什麼郭尚書!」
曹操無奈的嘆息着,說道:「都是我的過錯,奉孝啊,回來幫我罷,你也知道,尚書台不能缺了你,無論是倉舒還是那袁家二子,他們是比不上你的,我的政令,天下間能夠完成的只有兩個人,第一個人今年離開了,第二個就是你若是尚書台里沒有你,我的那些政策,只怕二十年後才有希望就為了這大漢天下難道不好麽?」
「今日司徒公可不是那麼說的,我這個人啊,一心想着政績,壓迫同僚,無惡不作啊,我還沒有反省呢!」
「你!!」曹操指着面前的郭嘉,卻是說不出話來。
郭嘉眯着雙眼,看着他,就是有心要針對他,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