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就把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諸葛瑾被嚇了一跳,看着面前的呂布,恭恭敬敬的行禮拜見,呂布不耐煩的說道:「好了,你是新任的更卒僕射對吧?」
諸葛瑾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那這第一批的更卒,你決定要怎麼辦,學府若是要建起來,培養學子出來,那可是要很長一段時日啊,莫非這之前就不進行革新了麽?」,呂布好奇的問道,諸葛瑾回答道:「自然不是,學府是要成立的,學子也是要培養的,可這與施行新制是不衝突的,我準備讓幾大學府幫忙,先招來一批的士子,來擔任各個要位。」
呂布皺起了眉頭,有些惱怒的問道:「你方才不是說要徵召退役士卒麽?怎麼又變成了士子?」
諸葛瑾連忙說道:「呂侍中,最先要選的都是些文職,負責整理戶籍啊,盤查啊,還有偵察案件的,當然是要用士子,至於退役士卒,是要安排在追捕緝拿這方面的...」,聽到諸葛瑾的言語,呂布搖着頭,冷笑了起來。
「愚昧,無知!」
呂布開口便罵。
諸葛瑾頗有些無奈,可他又不敢與呂布頂撞,不只是呂布的地位高,他年齡也大,來訓斥自己,諸葛瑾是真的無法反駁,還只能低着頭聽着,這就是擔任漢朝老臣的好處了,年紀越大越好,當你超過古稀之年的時候,就是指着天子的鼻子去罵,也絕對沒有人敢說你。
當然,至於天子會不會懷恨在心,拿你的後代問罪,那就另外一回事了。
「呂中書啊,我可是哪裏做的不對?」
「你這是瞧不起那些退役的士卒啊,誰給你說的這些人就只能追捕緝拿啊?你是覺得他們都是莽夫??我告訴你,從前擔任斥候,然後退役的那些士卒,偵破案件那就跟玩一樣的,他們最出色的就是觀察力,盤查,偵破,交給他們,他們做的比士子要好過百倍!!」
「至於整理戶籍這方面的,軍旅里也有掌後勤的,這些人運輸糧草,登記士卒名錄,他們難道還不能整理戶籍麽??至於防火的,你可知南北軍里有專門負責滅火與放火的士卒?啊?你什麼都不知道,在你眼裏,吾等武人都是些莽夫,除了動武,什麼都不知道?」
「這...我還真的不知道...」,諸葛瑾一臉的茫然。
呂布這才說道:「聽我的,多招些退役的士卒,這些人各個都是些人才,別說是緝拿盜賊,盤查路人,登記戶籍之類的,就是小夫妻吵架,他們也能勸和,我給你說,軍旅里是有負責勸降的士卒,若是遇到了戰事,這些人便會去城牆前,勸降敵人的士卒,讓他們改邪歸正....」
「他們還會些醫術,因為長期在外征戰,不少人都是需要學些簡單的醫術,能夠及時的治療同袍,遇到一些傷病啊,受傷這裏的情況,他們甚至能自己給醫治...」
諸葛瑾越聽越是茫然,這還是軍旅麽??
「呂公啊...我也曾統帥過司隸校尉府的士卒,怎麼與呂公說的有些不同....」
「廢話,那些人能與南北軍的士卒比麽?這些都是當年張公的提議啊....唉,若是他知道終於落實了,他也定然會很開心的。」
「張公?哪位張公啊?」
「張太尉,張砍頭,跟你說了你也不認識,別多問了,就按着我說的去辦,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幫你找來幾個人,你且看一看,另外,若是你願意如此去辦,我會全力的幫你!」,呂布認真的說着,諸葛瑾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願聽呂中書之吩咐!」
呂布這才笑了起來,猛地拍了一下諸葛瑾的肩膀,弄得諸葛瑾險些摔在地上,強忍着疼痛,還得擠出笑容來,目送呂布離去,當呂布離開之後,荀彧這才走到了他的身邊,問道:「你無礙罷?」
「無礙,就是有些疼,不過這個張砍頭是何人啊,荀公是認得?還有叫這個名字的?」
「唉...已故張太尉,你不認得他,也是正常,人總是健忘的,張公逝世之後,如今還記得他的,也不知還剩下多少,不說這個了,既然你無礙,那我們繼續說這個原先更卒的安排方法...王公的潛夫論里曾提到過....」
荀彧便與他交談了起來。
呂布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