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他有些冷酷的望着呂布,雙手緩緩放在了劍柄上。
呂布看起來極為的平靜,辰王笑着看向了他,問道:「漢使以為如何?」
「善!」
「唰!」此人拔出了寶劍,那劍身閃爍着寒光,他漸漸將長劍舉了起來,眼睛盯着呂布,猛地便揮舞起來,上下翻滾,劍光四起,寒光刺言,整個人上下隨劍舞動,大臣們歡喜的歡呼起來,辰王也是撫着鬍鬚,微微笑着,不時觀察着身邊的呂布。
看到呂布還是沒有進食,辰王笑着說道:「漢使為何不食?」
呂布咧嘴一笑,拿起了木案上的肉塊便直接吃了起來,從木案上拿起了酒盞,牛飲,看到呂布進食飲酒,諸多大臣哈哈大笑起來,辰王亦然如此,他撫摸着鬍鬚,說道:「我三韓齊心,也曾擊潰了檀石槐,使得他不敢南下....」
「聽聞,漢大將故北軍中侯張公,是死在了檀石槐的手裏?」
呂布雙眼頓時變得有些冷酷,轉過頭,看着辰王,辰王被呂布死死盯着,心裏竟然有了幾絲的畏懼,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並非是別的意思,只是,為張公而哀也!」
「大漢疆土遼闊,西北有西域諸國,西南有百萬羌人,東南有扶南,真臘...北軍鎮守四方,真是威武之師!」
辰王不斷的說着話,呂布卻沒有理會,只是專心的吃着肉。
在那麼一瞬間,舞劍之人,猛地竄到了呂布面前,長劍在四周劈砍,辰王身子也緩緩後仰,呂布不為所動,專心的吃着肉,飲着酒,看都未曾看此人一眼,大臣們在心裏暗自感慨道:真壯士也!
呂布吃完飲盡,轉頭,看着辰王,問道;「張公有言,要三韓士卒迎接大漢天師,要帶去糧草輜重,因大漢士卒,是為了相助三韓,清除賊寇,除此之外,三韓士卒,還要協同大漢,清除賊寇!」
「這!!我三韓境內之賊寇,自有吾等剷除,為何要勞煩大漢?!」
「哈哈哈~~~」呂布放聲狂笑起來,聲音洪亮,竟然讓辰王雙耳都有些生疼,呂布猛地起身,叫道:「美酒啊!舞劍豈能沒有歌舞?!來!我為你合!」
呂布直接捲起了衣袖,扯開了衣襟,赤着胸膛,雙手有節奏的拍打着面前的木案,放聲高歌:
「天馬徠,從西極,涉流沙,九夷服~~~」
「天馬徠,出泉水,虎脊兩,化若鬼~~~」
「天馬徠,歷無草,徑千里,循東道~~~」
威武雄壯的天馬歌響起,門外的太史慈一愣,也是不由自主的便唱了起來,此歌乃是孝武皇帝為所獲天馬而作,此天馬,乃是征伐西域,從大宛所得,這並不僅僅只是些寶馬,它所代表的,乃是大漢之雄風,昔日,孝武皇帝為了得到幾匹寶馬,賞賜與名將,逼得諸國不敢不為天子進貢寶馬!
呂布高昂的歌聲似乎激怒了那位舞劍者,他持着寶劍,便狠狠刺向了面前的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