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還在三樓,我去取下來。」
潘樂從櫃枱把包遞給他:「你哥怎麼樣了?」
「我哥醫院檢查後拉到精神病醫院,一進門就被另一個精神人一拳打死了,嗚嗚……」覃海又嗚嗚哀叫起來。
「他是你親哥?」他對覃聰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這種男人早死早投生。
「他是我堂兄,他爸是我叔。都是出來打工掙錢的,一下子哥嫂都沒了,也不知道該怎樣向我叔嬸說了。」
你所說的打工掙錢原來是幹這種營生,潘樂覺得這覃海也是令人討厭。
「你哥死在精神病院,精神病院該負一定責任了,其碼喪葬費就有人出了。」潘樂想:壞人真是走到哪禍害到哪,連死都還要連累別人。
覃聰的魂魄,他看見被黑大個鬼三二口吞噬下肚了,連魂靈都沒了,不死才怪。
「我哥是個獨子,在家裏他爸還開有個工廠,其實不用他出來打工,也不缺錢化。但我哥娶了楊樹挑,我叔一眼認定我嫂子不是一個穩重的人,便極力反對他們在一起,哥便暗地裏跟嫂子私奔到桂市。我叔私下叫我去找他們,找到他們時,嫂子染病死去了,我哥悲傷欲絕,萬念俱灰……」覃海滔滔不絕把覃聰的故事說了出來。
慢着,好像跟桃子女鬼說的夫逼做娼的故事有天大的出入,這又是怎麼回事?
桃子說的都是假的?
「你哥是富家子?」潘樂陷入迷茫。
「我叔別說千萬家產,幾百萬肯定有。」
「你哥家是在城市,不是在山區?」
「我哥家就在離桂市不遠的扶城,怎麼會在封閉的山區?」覃海有點不解,這老闆似乎對覃聰有所誤會。
「那麼你嫂子是得什麼病死去的?是怎麼死的?」潘樂連聲責問。
「我嫂子跟我哥來到掛市後,兩人張羅着在桂市百貨大樓樓下租了一個攤位,開了一間餐飲店。
店裏招了一個廚師,長得比較帥。哥一般進點貨,幫送些外賣。一來二去,大嫂跟廚師搞在一起。哥發現後,氣不平說要請入幫派的表哥去廢掉那廚師。兩人連夜偷了哥小車,在環城路高架橋出了車禍,當場摔死。
想不到把嫂子火化後,哥身體就不行了。」
這又是故事的另一個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