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我們這邊的事情嗎?談得怎麼樣了。」
『這邊』指的自然是有關咒術以及非人之物的世界裏側,原本小夜子就是打算等到飛白經過繼承儀式之後再對他說的,可是……
小夜子臉色一僵,之前對着孫子發了一通牢騷,反而把正事給忘了,這也是大腦老化的弊端吧。
「鈴在他的身邊,自然會找一個適當的時機告訴他。」
眼下出了這麼回答,也沒有其他狡辯的餘地了。
仄法師也沒有追問到底,轉而問起了其他的話題。
「鈴的狀態怎麼樣?」
要說整個蘇我家最不穩定的,並不是身為家主日漸衰老的蘇我小夜子,也不是至今沒有被告知一切的蘇我飛白,而是剛成為飛白護法神的司城鈴。
「那可是由支天眾教導出來的,要說支天眾有什麼可怕的地方,那就是強和瘋了。」
強大得可怕,瘋狂得可怕,這樣一群人教導出來咒術師,再加上成為蘇我飛白的護法神,簡直無法想像到底有什麼人能夠制止得了。
對此,小夜子倒是絲毫不擔心。
「鈴的話沒問題,至少在飛白身邊就不會有問題。」
仄法師剛想回一句『那就好』,就聽到小夜子繼續說到。
「實在不行就用色誘,我可不相信有誰能抵擋得了飛白的美色。」
該怎麼說呢,仄法師覺得和蘇我家的人比起來,自己這個死不了的糟老頭子可能還要正常得多。
此時,被祖母從不太正經的方面信賴着的飛白正在經歷着難題。要說難題,其實也不算難題,畢竟難不是難在解決上,而是單純的不好下決定。
難得因為精神的疲勞打算今晚不玩遊戲早點睡的飛白,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法說服鈴回自己的房間一個人睡。
鈴的理由很充分,因為以前就是和飛白一起睡,所以從來沒有過屬於自己的房間,這次回來也一樣。而且,以前都能一起睡,現在卻不能,這樣太不講道理。
那麼問題來了,飛白該怎麼說明才能讓鈴理解,發育前和發育後的男人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第八章 並不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