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轉身說道,「安雅·控蛛者?我記下了,有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嗎?」
「暫時沒有,但如果她有什麼異常舉動,最好你第一時間通知我,或者去找布蘭東學長幫我處理一下。」
胖法師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乾咳一聲。
「呃沙文法師,什麼叫幫你處理一下?我不太明白。」
「她是我的狂熱追求者,嗯這樣形容好像不太確切,反正我不想讓索菲那種事情再次發生,明白嗎?」
「黑暗精靈追求者?」
達夫的眉頭皺了一下,「那是挺棘手的,據說女性黑暗精靈的佔有欲是出了名的強」
說到這裏小聲嘀咕道,「這種好事怎麼就落不到我的頭上呢?」
「你說什麼?」
「沒什麼!」
「那就好,回頭你去找夏洛特,讓她以商會的名義贊助你一些資金,最好把學院的新聞社完全納入你的管理下。
每次都能在校園周刊上看到關於我的新聞,且不提真不真實,你們不煩我還煩呢。」
聽到能夠拿到贊助,達夫的小眼睛頓時爆發出驚人的光芒。
就差飛撲過來抱住沙文的大腿。
「這樣真的可以嗎?!啊我的意思是沙文學長,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行了,待會你就去找她吧,其他時間去了恐怕見不到夏洛特,給新聞社的人都打聲招呼,報到我的事情可以。
但別把什麼烏七八糟的花邊新聞都往我身上套,我不認識什麼黑玫瑰小姐,也沒去過什麼狗屁茉莉長街。
看在我差點死在抵抗惡魔入侵第一線的份上,讓他們寫報道的時候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嗎?」
「一定!一定!」
沙文扶着桌子起身說道,「我得回家洗個澡,然後換一身衣服,你要一起嗎?」
阿西婭聳聳肩,「看樣子你又得去忙了,反正我只是一個被你用來噁心別的女人的工具人,你愛幹什麼就去干吧。
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睡一覺比較好。」
說着話,就擺擺手走向寢室的大門。
沙文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或許今天晚上我們和貝內代托閣下可以共進晚餐。」
阿西婭轉身看了他一眼,一隻手叉腰,另一隻手熟練地把玩着匕首。
「還是留着你們自己吃吧,我這種小人物,怎麼可能有資格和總理大人,還有你這位上層人士一起共進晚餐呢。」
冷哼一聲,轉身開門,變成一隻黑貓,順着牆根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沙文見此也只能無奈的攤開手。
達夫目瞪口呆的看着兩人,剛才阿西婭那個出了名的愛錢女孩,竟然拒絕了沙文的邀請?
甚至還說了一堆風涼話。
什麼情況這是?
再看沙文,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似乎還有一點無奈。
不過他也是心思異常活絡的傢伙。
轉念一想就發覺到這裏面不對勁的地方。
似乎這兩個人比自己所見的關係還要更加親密。
看到溢散在寢室的藍色幽芒,嘆了口氣說道,「唉!真是不公平啊,憑什麼沙文這種毫無情調的傢伙,會有人喜歡他?
邀請你和貝內代托大人一起共進晚餐
虧他能說得出口,有這麼約女孩出去的嗎?」
擦了一把臉,然後對着手心呼氣聞了一下,眉頭一皺,心道,昨天那家點的燜羊肉味道也太重了吧。
洗漱一番後,帶着對現實不公的滿腹牢騷,使勁關上大門,矮胖的身子就消失在轉角處的樓梯口。
許久沒有回到公寓。
家中的僕人見他突然歸來,都顯得有些意外。
因為這裏都已經快快成他們的住所了。
「沙文老爺。」
「給我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還有洗澡用的熱水,對了,給我熬上一碗熱粥,裏面什麼作料都不要加。」
「我知道了。」
「等等,梅森最近在幹什麼?」
「梅森先生上個月就已經搬出去了,在城東靠近郊外的萊茵街。」
「我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就算公寓裏面時常沒有人居住,但僕人把一切都大力的非常乾淨整潔。
舒舒服服的跑了一個熱水澡後,換上一身黑色的簡樸纖薄外套,對着鏡子照了照,讓女僕給自己找一名理髮師過來。
此時的他,頭髮肆意生長,嘴邊鬍子拉碴。
雖然今年才十九歲,但臉上的鬍子可絲毫不給他這位年輕人一點面子。
一路瘋張。
不過好在有一些鬍子,看起來不再那麼稚嫩,如同一名十五歲的少年了。
洗漱,填飽肚子。
站在鏡子前顫顫巍巍。
但沙文還是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狀態。
至少他還活着,不是嗎?
回到學院的醫務室,卡琳正在四處找他。
見他一副打扮過後的樣子,不免責備道,「都說了讓你這幾天不要亂跑,來把這些藥劑吃了,有助於你恢復身體的肌肉水平。」
隨後看了看沙文的瞳孔,在他的胳膊腿上捏一捏,詢問有沒有感覺。
確保在幽暗王國大腦長時間缺氧後,沒有留下後遺症。
不過兩人一問一答的時候,卡琳導師突然說道,「你和阿西婭吵架了?剛才她一個人回家後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似乎有些悶悶不樂。」
「她真生氣了?」
用一柄小木錘敲擊沙文腳趾的卡琳抬頭看了他一眼,「我不管你們在吵些什麼,但阿西婭是我的女兒,如果你要是傷了她的心,哼哼。」
「啊!嘶」
木槌重重的敲擊在沙文的大腳趾上,似乎因為某些舊事,卡琳把肚子裏的怨氣撒到了他的身上。
沙文聽說過她和那位虛無系油膩男導師年輕時候的事情,所以這位魔藥種植大師才會一直對虛無系法師另眼相看。
眼角抽搐一下。
乾笑道,「就是因為一些小事,況且我們還沒到您認為的那個份上。」
「是嗎?」
「當然了!不信你去問她,剛才我還想邀請她一起共進晚餐呢,但是被拒絕了。」
看着卡琳狐疑的目光。
沙文心中卻清楚的很,所以頗為心虛,只能一臉乾笑。
真以為先前的邀請,完全因為他是鋼鐵直男嗎?
不過是一個故意為之的藉口罷了。
說起來,他自己也不清楚對阿西婭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但目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