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金沐晨仔細看了一番之後,確定這兩尊佛像肯定是真品無誤了,然後就笑着問那店家到:「老闆,你這東西不全啊,應該下面還有台柱的啊,你這台柱哪裏去了?」
金沐晨說的是英語,那攤主也不知道是真聽不懂,還是故意裝傻,反正對金沐晨的話語是沒有半點反應。
這邊的渡邊淳一可是看不下去了,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當一名合格的狗腿子,這點破事,又怎麼能讓主子來操心。
對面的這個該死的朝鮮人居然在裝傻充愣,特麼的,難道不想活了嗎?
「八嘎,你這王八蛋,死啦死啦地有?」
渡邊大罵一聲,然後也不管不顧現在的場地了,上前就是噼里啪啦七八個大耳光抽了過去,這一下可是那那朝鮮老闆給抽的愣住了。
臉上更是一陣青紅之色,渡邊淳一突然動手,顯然是把他給激怒了。
不光是這老闆被激怒了,就連周圍的日本人也都愣住了,大家原本還對這裏發生的事情感到驚詫和不平,甚至還有人拿出了電話準備報警。
而場地另外一頭的保安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趕過來三個穿着制服的傢伙,可是還沒等他們走到跟前,就從後面走上來十來個穿着黑西裝,帶着墨鏡的傢伙。
這幫傢伙身上的衣服樣式統一,不過髮型卻一個比一個誇張,帶頭的是個梳着馬尾辮的傢伙,個頭雖然不是很高,但是臉上卻是滿臉的兇悍之氣,眼角下的一道刀疤,更是從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看起來分外的猙獰嚇人。
這人就是 往前面一站,身邊的幾個傢伙,立馬伸手把那幾個衝過來的保安給支開,另外幾個燃着黃毛,和紫色頭髮的傢伙,則是不知道從哪裏拽出來一隻只的棒球棍,指着另外幾個拿着電話,要打電話報警的人。
這些人一看到這樣的情形,當時就傻了眼,顯然他們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碰上暴走族。
而且這幫暴走族,一看可都不是普通的暴走族那種,一看就是出身雅庫扎的b社會成員,這可和那種普通的街邊暴走族不一樣,可不是普通日本人敢招惹的傢伙。
幾個原本那電話準備報警的女人,立刻就乖乖的放下了手裏的電話,而那幾個保安,更是低着頭不敢亂吭一聲,甚至連往前一步的勇氣都沒有。
這時候那個朝鮮攤主,一看這樣的情形,手裏攥着的拳頭是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幾番心裏掙扎之後,最後只能是無奈的低頭嘆了一口氣。
「八嘎,還不把剩下的東西拿出來嗎?」
渡邊一看對方這服軟的態度,也是頗為滿意,如果對方繼續跟自己對抗,他倒也不介意讓這傢伙血濺當場,反正這傢伙是朝鮮人,別說揍他一頓,就算是打死他,警察那邊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這就是日本警察最操蛋的地方,在他們本土發生的命案,如果是涉及到日本人,或者是他們需要小心對待的洋大人的,尤其是白皮的洋大人的,那警察那邊肯定會重視起來,認真辦案。
但是如果是涉及到朝鮮人,或者中國人,又或者東南亞族裔,或者南美來的那些人的命案,那些警察根本就不會管,充其量就是過來做個記錄,然後回去就會把資料束之高閣,根本就沒人願意真的去查案,辦案。
所以渡邊淳一到並不害怕,要了這朝鮮人的小命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反正他們家能在東京新宿立足,在警局那邊肯定也是有着非常深厚的關係的。
那朝鮮人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從展台下面的布簾後面拽出了一隻紙箱,然後把那紙箱推到了金沐晨的面前,看動作就能知道,這傢伙心裏肯定有氣。
金沐晨也並不理會他,只是笑眯眯的打開了這隻紙箱,果然兩隻覆蓮瓣台柱,就剛好放在紙箱裏面。
他小心翼翼的把這兩隻覆蓮瓣的台柱從箱子裏面拿出來,然後一一的按在這兩尊佛像的腳下,剛好對的上。
這兩尊佛像的臉上造型和中國古代佛像有着很明顯的區別,中國的佛像臉部造型講究的是圓潤豐滿,法相莊嚴,又或者是慈祥和藹,而這兩尊佛像的臉部造型則是比較清瘦,表情也是恬靜內斂,而腳下的覆蓮瓣台柱,也比國內那些佛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