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坐下來,丁魁楚便心急地天口道。
傍邊幾人倒紛紛注目於丁魁楚,他們何嘗不知丁魁楚此話的意思,看似是說給朱由榔聽的,現實卻是說給他們聽的。
這是要瞿式耜他們不要在王伸此事多做計較,雖然這計較也害不了丁魁楚,但丁魁楚在內心上還是想着一絲絲臉皮的。
「丁總督,王伸乃孤一家奴罷,孤家事難道還要丁總督過問。」朱由榔眉毛一揚質問道。
「呵,呵呵,殿下多濾了,臣不過是想殿下不要搞亂朝庭,要知此時大明可是到了最後關頭,諾不小心,那可再無重振大明的希望的。」丁魁楚一臉冷笑道。
「你.....。」瞿式耜與呂大器臉色難看之極地盯着丁魁楚,但朱由榔卻瞬間之下臉色便恢復如常。
「好了,此事不必多話,不過一家奴罷,何至君臣相爭。」
丁魁楚一聽到朱由榔暗示王伸之事到此為止後,他臉露笑容:「殿下英明。」
呂大器內心嘆惜不已,有如此奸臣,當真是天要滅大明呼,想到此,呂大器內心不由漸生退意。
「殿下,韃子破贛州,下一步必是入廣東,臣以為當早作準備。」瞿式耜雖非常反感丁魁楚,但在丁魁楚此時此地的權勢之下,他還是忍了下來。
朱由榔聞言回了回神環望着丁魁楚,他可是清楚丁魁楚此人就是一個奸臣,此時朱由榔內心已經下定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此人除去。
「殿下,不可,敵兵峰盛,殿下乃是大明重望所在,臣以為行在應當遷至廣西。」丁魁楚原本是不想開聲的,但此時一看到朱由榔臉露疑惑之色時,他還是站了出來。
「此事孤自有定數。」朱由榔對着瞿式耜安慰道:「瞿閣老不必擔心孤,瞿老可不要累壞身子,孤還等着與瞿老祭太祖呢。」
聽着朱由榔此如弟子般地安慰之言,瞿式耜內心感動不已:「謝殿下擾心,不過老臣不累,只要能重振大明,那怕老臣粉身碎骨跡不在呼。」
丁魁楚眼晴轉動不已地盯着朱由榔與瞿式耜二人,而呂大器此時卻如同熟睡之人似的立於邊,就在丁魁楚想開口時,朱由榔卻率先開聲了。
「今天下大亂,欲重振大明,必先齊全各司各職,內閣與六部諸司之位。」朱由榔臉色凝重地望着正目瞪口呆地幾人:「諸位都是孤心腹重臣,大可舉才賢而為朝庭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