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顫抖的繼續道「我在光耀集團,就是一個外聘的業務經理,只負責集團業務,你們社會上這些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告訴我吳坤的位置,我不讓你遭罪,這事也跟你沒關係。」鞏輝對於段祥文的解釋毫無興趣,語氣清冷的回應道。
「鞏輝大哥,這件事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段祥文聽見鞏輝的要求,臉上滿是焦急和為難的神色「吳坤是什麼人,你也知道,今天你們在我家裏動了槍,這件事他早晚會知情的,如果我把他的消息告訴你,那麼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嘭!」
宇飛聽見這話,手裏的私改獵高高揚起,對着段祥文頭上就砸了一槍柄「你媽了個b的!在你考慮吳坤會怎麼收拾你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想想自己有沒有命從我們這離開啊?!」
段祥文挨了這一下,腦瓜子嘩嘩淌血,疼的齜牙咧嘴,卻一聲不敢吭。
「姓段的,現在我大哥都已經沒了,我只要被捕,妥妥的是死刑!在我被判死之前,一定得找吳坤。」鞏輝倏然抬頭,跟段祥文對視了一眼,語氣沒有任何波動的開口道「我不想造孽,但並不代表我不敢殺你。」
「吳坤……他在市郊的一家私人會所,身邊有不少人負責保護他。」段祥文看見鞏輝的目光,不覺間打了個冷顫,將視線移到了一邊。
「具體位置呢?!」宇飛拎着槍追問了一句。
「……」
五分鐘後,鞏輝離開了段祥文所在的房間,站在了客廳視線通透的落地窗前。
「輝哥,地址套出來了,接下來咋辦?」司機走出房間問了一句。
「咱們剛剛動了槍,現在這一帶肯定已經被封鎖了,先等等,等到五點半,那時候是下班晚高峰,咱們想辦法混出去,然後去吳坤所在的私人會所,直接動手。」鞏輝順着窗口盯着外面主幹道上各個岔路口閃着警燈排查過往車輛的警車,輕聲回應。
「咱們已經抓了段祥文,消息會不會透到吳坤那邊,讓他提前跑了?」司機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之前不讓你對小區保安動槍,也是怕這個,但是既然事出了,咱們只能賭一把。」鞏輝沒有明確回答,語氣含糊的回應道。
……
另外一邊。
張曉龍所在的養殖場裏,田勇已經被綁在劁豬案板上,接近一個小時了,隨着湯正棉不斷在他腳上刷着蜂蜜,他的腳心已經被兩隻羊舔的通紅一片,而田勇躺在案板上,臉頰兩側全是嘔吐物,臉上也儘是淚水,每當羊舌頭接觸在他的腳心,他的身體都會痙攣一下,但是,他火燒一般的喉嚨卻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你這個人,意志力比我想像當中的要堅定不少。」張曉龍看着案板上的田勇「還是不說,對嗎?」
「我……求求你了……殺了我吧!」田勇經過長時間的狂笑,身上的肌肉已經酸痛無比,就連下巴都笑脫鈎了,說話的時候,吐字十分模糊,周身被汗水打濕,雙手指甲更是已經在木板上撓出了無數凹痕,留下一片血漬。
「他媽的,給你說話的機會,你怎麼總說一些不在行的呢,你等着,我再去牽頭牛!今天我非他媽舔死你!」湯正棉梗着脖子就要出門。
「別……別!!」田勇聽見這話,精神霎時間崩潰,嗷的嚎了一嗓子「我說!我說!!」
「呵呵。」張曉龍聽見這話,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起身之後,用腳把兩隻羊踢到了一邊,伸手拍了拍田勇的大光頭「哥們,能挺這麼長時間,你算對得起吳坤了。」
「……他在市郊的一家私人會所,地方是白沐陽給他安排的!」田勇等雙腳徹底輕鬆下去之後,大口喘息着開口。
「白沐陽也在?」湯正棉略感興趣的追問道。
「不在,白沐陽已經出國了,他的消息,我們這些下面的人接觸不到。」田勇如實回應。
「仔細講講私人莊園的構造和人手。」張曉龍用刀挑開束縛着田勇手腳的麻繩,繼續問道。
「……」
幾分鐘之後,張曉龍邁步離開了草料房,撥通了楊東的電話號碼。
「龍哥?」楊東接通了電話。
「吳坤的消息,我挖出來了,人在市內一家私人會所眯着呢,那邊的位置挺偏僻,而且裏面只有吳坤和他手下的一批兄弟。」張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