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什麼意思?」
「還望兩位慎言,我們六房怎麼就坑害伯府了?」
「前些日子剛接過皇后娘娘的賞賜,還誇讚了我們六房,怎麼?你們對皇后娘娘的話有意見?」
柳雲歌這話一落下,柳雲眉和柳雲惜頓時臉憋的通紅,柳雲惜馬上道:「你別血口噴人,我可沒說這話。」
柳雲歌聞言,冷笑一聲道:「沒有最好,不然那,還不定誰家坑伯府呢。」
「這質疑皇后娘娘的話,可算是大不敬,輕者受罰,重則可是要被『殺頭』的。」
說到殺頭的時候,柳雲歌可以加重了語氣,嚇的兩人一打寒顫,眼神閃過懼怕,緊咬着下唇不在開口了。
可是,內心的憤怒卻是怎麼都不能平息,這個該死了柳雲歌果真說話算話,整個宴會愣是沒有說一句關於建安伯府的話,就連她們這群建安伯府的姑娘看都沒看一眼。
大家眼睜睜的看着她被眾人哄着捧着,出盡了風頭,而她們卻要承受蔡詩雅等人的冷嘲熱諷加擠兌,憑什麼?
憑什麼她得罪的人要她們來背黑鍋?而她卻心安理得的被眾人追捧?憑什麼?
可是,就算心中有再多怨言,此刻對上柳雲歌那一雙深邃的眸子,卻怎麼都開不了口,怎是一句憋屈了得?
柳雲歌看着兩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微微撇了一下嘴角,哼,竟是些欺軟怕硬的主。
想到原主被兩個人擠兌的不發一言,差點被她們兩個害死,遭了那麼大的罪,最後連句話都不敢說,可不是柿子挑軟的捏。
見柳雲歌如此強勢,嘴巴不饒人,就歇菜了?
呵,柳雲歌十分鄙視她們,一路無話,待到了伯府,柳雲歌匆匆的跑回了六房的院子,還未進屋就聞到了一股子藥味,果然,賀氏又被罰了。
如今伯府正是多事之秋,伯府當家人還在大理寺關押着,如今又受姻親拖累,自是更加艱難了。
可是,這關賀氏什麼關係?柳雲歌看着賀氏那一雙紫了嚎青的膝蓋,怒火蹭蹭蹭的往上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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