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依依的嘴一得到解放,又開始嘚啵嘚啵說起來:「幹嘛要捂着我的嘴,讓我說啊。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呢。」
柳淨池有些哭笑不得:「你也不能什麼都說,有些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麥依依眨着無辜的眼睛:「俏俏又不是外人,再說了我在說內衣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趕緊走開。」
許俏樂了:「算了,不要跟一個喝多的人講道理,她現在智商怕是和早早一樣了。」
麥依依頓時不樂意了:「誰說我和早早一樣,我還會唱歌呢。」
說起來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雖然胳膊被束縛住了,依舊不影響她的正常發揮,扯着嗓子高歌一曲。
一曲接着一曲,從軍歌到紅歌再到現在的流行歌曲。
詞也唱串了,曲也不在調上。
好在冬天家家都關着窗戶,隔音效果還算不錯了,否則會被樓上樓下的居民投訴。
直到麥依依自己唱累了,倒在沙發上呼呼睡起來,許俏才算是鬆了一口,同時佩服早早這麼吵都沒被吵醒。
柳淨池也是被折騰的一頭汗,看見睡的香的麥依依,十分的無奈。
許俏看了時間,已經快兩點了:「你抱她去笑笑那屋睡吧。」
柳淨池也不敢這會兒帶麥依依回家,怕半路再醒了又要折騰的來找許俏。
就在許俏這邊對付了一晚上。
早上麥依依睜開眼,迷糊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坐起來看着床上還在睡的柳淨池,使勁推了推他:「我們怎麼睡在笑笑房間?」
一低頭看見自己就穿了個內衣,又推了柳淨池一下:「你怎麼這麼禽獸呢?在別人家裏也對我動手動腳的。」
柳淨池被徹底推醒,坐了起來嘆口氣看着麥依依:「衣服是你自己脫的,你說要給許俏看看你新買的衣服,還有,你昨晚的酒瘋發的有點兒厲害。」
麥依依有點兒斷片,隱約記得自己拉着許俏說了半天,至於說什麼了,卻有些想不起來了,這會兒見柳淨池這麼說,十分不信:「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造謠,我酒品好着呢。執行那麼多次任務都沒有失手過。」
柳淨池也不辯解:「趕緊起來吧,我聽見早早都起來了。」
「給我拿個許俏的衣服來。」
柳淨池出去問許俏要了套衣服回來,麥依依換好衣服抓了抓亂蓬蓬的頭髮,去鏡子面前一照,媽呀一聲:「柳淨池!你就不知道給我洗洗臉嗎?」
柳淨池去找了套周燕生留下的衣服過來換上,面無表情的看了麥依依一眼:「你現在已經好看多了,我還用毛巾給你擦了一下。再擦你就要撓我。」
麥依依看着鏡子裏跟打翻調色盤一樣的臉,突然又樂了:「柳醫生,你不是有潔癖嗎?昨晚你對着這張臉怎麼睡覺的?」
柳淨池很淡定的回答:「我背對着你睡的。」
麥依依徹底被氣到了,咬牙切齒的瞪着柳淨池:「算你狠。」
氣呼呼的出門去洗漱。
柳淨池慢悠悠的系好襯衫紐扣,心情非常好,昨晚被麥依依摔的那一下,現在腰還疼呢。
麥依依洗漱完出來,早早已經坐在自己的嬰兒椅上,手裏抓着麵條忙着往嘴裏喂,看見麥依依激動的直拍手,啪嘰,手裏的麵條飛了出去,兩隻小胖手油膩膩的。
麥依依也不嫌棄,過去俯身湊過去使勁親了下早早的臉蛋:「我們早早又長大了,怎麼看着瘦了呢?」
許俏也覺得早早最近好像瘦了些,眼睛又大又圓,格外招人稀罕:「奶吃的少了,飯倒是沒少吃,可能是最近老是抓着欄杆站着,又蹦又跳的肉變瓷實了。」
早早看見麥依依開心,抓了把麵條顫顫巍巍的遞給麥依依,要把麵條分享給乾媽。
柳淨池從屋裏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看着麥依依竟然張嘴吃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眼角抽搐,再次覺得不要孩子的決定十分正確。
麥依依笑眯眯的吃完早早餵的飯,還使勁親了下早早的小拳頭,逗的小傢伙開心不行。
一開心就想抱頭,手上的麵條湯汁又抹了一頭。
額頭上還掛着根麵條。
麥依依前仰後合的大笑起來,柳淨池表情詭異的坐在早早對面,在他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