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刀,看我不打死你!」
許俏冷笑轉身一刀剁在兔子屍體的前肢上,又拿起被剝離的小心臟,扭臉笑的邪惡的看着許亮,手起刀落,心臟在她手中被破成兩半!
力道剛好,卻沒有傷到自己半分。
許亮好吃懶做,沒有吃過什麼苦,也沒有什麼厲害的本事。看見這樣的許俏,竟然莫名嚇得腿軟。
伸手指了指許俏,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扭頭氣哼哼的走了。
等他回頭再收拾這個白痴!
許俏等許亮摔門離開,淡定的扔下手裏的菜刀和兔子的小心臟。擰開水龍頭安靜仔細的洗着手上的血跡,還有臉蛋上故意被她濺上去的血跡。
清理乾淨自己,低頭看了看淺藍色棉布裙上的點點血跡,心裏嘆口氣,也不知道李紅梅有沒有給她收拾兩件換洗衣服。
不抱任何希望的在家裏翻了一遍,果然沒有她的衣服,家裏的戶口本也沒找到。
又長嘆口氣,把東西放回原樣,去客廳板凳坐着開始發愁,這什麼時候能說話啊!
不然出門跟人溝通也困難,她也不會啞語啊!
張嘴啊啊的試了幾聲,依舊是不能發聲。
捧着小臉坐到中午,也沒見許國良夫妻回來,看來是沒人管她吃午飯了。
想了想剛才肢解好的兔子,真想紅燒兔子改善下伙食啊。又怕許國良夫妻突然回來,惹來一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決定用清水煮煮湊合吃吧。
兔肉剛扔進鍋里,打着火還沒來得及蓋上鍋蓋,就有人急促的敲門。
許俏腳步放輕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顧中隊,許國良一家就住在這。」
顧承川聲線很低的嗯了一聲,卻讓許俏聽得分明。一時有些猶豫是開門還是不開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