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忽然又想到了那個人魔,難道它其實並非死人所生,而是一個人蠱罷了?想到這兒,我後槽牙一陣陣發冷,再也不敢去想了,只覺得巫師的世界實在詭異可怕,得罪這些頂級巫師的下場,簡直難以想像,相比較而言,人類世界古時候炮烙、凌遲之類的酷刑而言,比之巫師的手段相差實在甚遠了。
思索了一會兒,盧廠長說道:「你也許會覺得奇怪,就在昨天我還妄圖殺死你們,今天卻對你說了這麼許多機密的事情,所以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的真實目的,對吧?」
「沒錯,這確實是我所奇怪的,難道僅僅是因為我父親的死亡,所以你對我的態度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盧廠長笑了笑,不由自主的透出一種老謀深算的態度,他道:「今天我這麼做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尋求你的幫助,因為我知道,你有可能能夠見到蟲王的模樣。」
「什麼?我有可能見到蟲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根本沒有一絲這方面的訊息。」
「道理很簡單,你的朋友馬松答應偷瀟湘夜雨圖作為救助馬雲祿的條件,蟲王一定不會拒絕。所以,既然他能見到蟲王,就等於你也能夠見到了。如果最終我能因為你提供的線索找到蟲王,那麼我可以承諾將鬼獸術傳授於你,你有了巫毒娃娃技能,又多了一項鬼獸術,那放眼天下,可能絕大多數巫師都不是你的對手了。只要不是蟲王這一級別的巫師出手,保你無憂。」
盧廠長的這個說法,確實很讓人心動。因為,在巫師世界裏,像蟲王這一級別的頂級大巫,恐怕世界九大陸巫師世界,也不會超過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