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也是「騎虎難下」,綱手把他叫過來,又說了一句「這麼奇怪」的話,他現在根本沒辦法去坐其他的位置。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變態。」綱手沒有阻止奈良鹿遠坐在她的正對面,而是酒紅着臉繼續對奈良鹿遠開口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很顯然,綱手今晚上已經是自己把自己給喝醉了,思想和意識都和清醒時完全不同。
不過拋開其他因素,綱手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綱手大人,我不叫變態,我叫鹿遠,奈良鹿遠。」奈良鹿遠嘆了一口氣,對綱手開口說道。
然而,奈良鹿遠或許是因為穿越忘記了一點,和女人講道理本就是行不通的,和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講道理,更是不可能,哪怕只是想要糾正一個「稱呼」這樣的「小道理」。
女生本就是不講道理的生物,道理只能是她們講,男人做的只能是聽她們講道理。
所以,奈良鹿遠話沒有按照「規則」的話剛剛說完,綱手就略帶諷刺的開口道:「不是變態的話,你怎麼敢非禮我?」
奈良鹿遠……無力反駁。
兩天前的事情確實是他在意識模糊的狀態下伸了「鹹豬手」,但是轉手就被綱手給呼了,就這完全達不到「變態」的程度,畢竟他不是故意的。
故意非禮,才叫變態。
但是綱手這樣說,他卻沒辦法解釋,因為他伸手這是既定的事實。
「綱手大人,那天確實是我不對,我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對您做出了出格的舉動。」奈良鹿遠選擇向綱手道歉。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長能短,能硬能軟。
現在向綱手服軟,在他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山不轉水轉,他遲早是會硬起來,讓綱手對他服軟的。
「不清醒就能做這種事嗎?」面對奈良鹿遠的服軟,綱手是更變本加厲了。
「就算不清醒也不能這樣做。」奈良鹿遠選擇二度服軟。
「既然知道不能這樣做,那你為什麼還要做呢?」
「……」
奈良鹿遠感覺心臟快要有積血了。
他現在很想問綱手一句:「你tm的是槓精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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