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
星流雲不解,
「你跟歐陽尋不是說他是一位以馭兵揚名於世的仙人的兵魂嗎?還得他真傳,會降不了這把破劍?」
聽到這話,歐陽尋不樂意了,
「破劍?星流雲你也真敢說,得虧大漠上沒風,不然非得把你的舌頭給閃折嘍!」
星流雲更不耐煩,
「我跟小聰說話,你丫的插什麼嘴,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歐陽尋冷笑,
「來,星少爺,你給我指指,我巴不得趕緊找塊地方涼快去!」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鴻翔不忘陰陽怪氣地添油加醋,
「歐陽尋你就消停消停吧,這是擱他心情好懶的跟你計較,一會要是翻了臉,就你幫他找兵器的那點人情,怕是不夠看啊。」
蕭聰忍不住看了鴻翔一眼,後者無懼,一臉坦然。
正如鴻翔方才所講,星流雲這一次心情好,懶的跟他們計較,跟沒事兒人一樣繼續跟蕭聰勾肩搭背,饒有興趣問道:
「那把劍到底有什麼秘密,你能給說說不?連那冢主都收拾不了,是不是有點太厲害了。」
「不是太厲害,而是太特別,憑藉那位仙人流傳下來的馭兵之法,怕是真的降不了它。」
「也有可能是冢主的本事沒練到家。」歐陽尋借着的蕭聰的話頭,補充說,「但那把劍老是呆在那裏,惹得他來氣,所以就把它送給了我們。」
蕭聰搖搖頭,
「也不全是這個原因,我想,歸根結底,其實是存在於那裏的規則。」
「規則?」星流雲詫異,貌似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新鮮詞彙。
蕭聰聲色變得深沉起來,
「嗯嗯,關於這個,恐怕得從降兵冢的起源說起。」
此言一出,同行的眾人面色明顯有了變化,一個個地都認真起來——看來都知道蕭四少爺又要吐乾貨了。
「這個世界光怪陸離無奇不有,一切其實都是源於規則,就拿降兵冢的冢主來說,他是那個仙人的兵魂,本該隨着那位仙人的隕落而魂飛魄散,可偏偏發生的某些奇遇,讓他苟活了下來,並創建出這樣一座墳墓,從好死不如賴活着這個立足點上說,降兵冢無疑是幸運的,只是在得到生存機會的同時,也失去了一些自由」
「不對哦哥哥,他沒有失去自由,而是得到了更多的自由吧,做這降兵冢的冢主,總好過做那仙人的兵魂快活的多。」
蕭聰莞爾一笑,
「你說的也有道理,呃,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奇遇,你還沒說!」星流雲急不可耐道。
「可能是在他就要魂飛魄散的時候正巧天地規則發生了變化,是天地規則收留了他,他得益其中,所以就有了現在的降兵冢。」
「聽不懂。」
蕭聰稍作沉吟,
「這麼跟你說吧,這方天地需要像降兵冢這樣的一個存在,而他那時候正巧趕上,所以就化成了規則的一部分。」
「為什麼是它而不是其他靈物呢,這也有點太巧了吧。」
「星流雲,你這是在抬槓!」鴻翔忿忿道。
星流雲一臉幽怨,
「我怎麼抬槓了,有問題就要說出來嘛,要不,你給我解釋解釋?」
蕭聰擺擺手,示意兩人就此打住,微笑道:
「老大,對於分析天地規則的時候,你不能這麼較真,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只是需要這世間有一個像降兵冢這樣的存在,而不管充當這個角色的生靈是誰,所以,這個問題是隨機的,也就是無意義的,任何生靈在那個時間都有成為降兵冢冢主的可能,就算它在那個時間魂飛湮滅,玄真界還是會出現一個降兵冢,一切都是天地意志使然罷,而作為天地意志,是不會考慮這些細枝末節的。」
星流雲若有所悟地點着頭,
「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就像我們所扮演的角色,也是天地意志的隨機選擇」
蕭聰失笑,
「從大面上看,確實是這個意思。」
「可你還是沒有跟我解釋那個規則是什麼。」
蕭聰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僵硬。
鴻翔見縫插針,
「哥哥,我知道,讓我來告訴他吧。」
覺知氣氛不對,歐陽尋趕緊搭起台階,
「我也不太明白這裏面的道理,還望鴻翔小兄弟不吝賜教。」
鴻翔老氣橫秋,
「降兵冢所代表的規則呢,其實很簡單,最基本的就是在裏面打贏了什麼,就能帶走什麼,雖然那冢主只是個看門的,但他既然答應了哥哥的交易,就得言出必行,因為在他頭上的就是天地法則,他要是敢對天地法則不敬,一定會被劈的形神俱滅,我說的對嗎,哥哥?」
蕭聰抿唇而笑,
「說得沒錯,值得表揚。」
「那為什麼天地間會有這樣的法則呢?」
歐陽尋生無可戀地搖頭一嘆——這個星流雲,歐陽尋剛幫他解掉一次尷尬,沒想到這傢伙竟又要往坑裏跳,
「我說姓星大少爺,您怎麼有這麼多為什麼啊,您要是能弄懂這個問題,您早就搬到東勝仙都去了。」
蕭聰微微揚起笑臉,嘆息道:
「
第四百二十二章 降兵冢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