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機會,讓它能變成像那些無上教廷一樣的存在,到時候它定能在玄真界站得一席之地,還說有機會帶我們去逛逛,長長見識。」
「我真這麼說了?」蕭聰一臉懷疑。
「真的。」蕭家將再次重重點頭。
蕭聰苦笑,
「這酒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進野欲庵逛逛,我怎麼能說出這樣不着調的話來呢,算了,其實也沒事,我都不記得,他們肯定也記不得了。」
而後面向那名蕭家將,笑道:
「你接着說,還有呢?」
「還有哦對了,凜原深處的古堡裏面住着一群實力強大且很怪異的人,您說您覺得那些人跟您有很深的因果,不過您不會怕」
「行了行了,你先打住,你確定我說過我覺得那些人跟我有很深的因果?」
「千真萬確,您的這句話讓我們很緊張,這一點我絕對沒有記錯!」蕭家將信誓旦旦說道。
蕭聰一聲嘆息,不解道:
「我明明沒有這些想法,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莫不是我一開始就是這麼認為的,昨天晚上不過是借着酒勁排解了一下而已?」
「關於這件事,我還說什麼了?」
蕭十三見蕭聰對這件事如此在意,不由得小心了些,
「您還說」
「不要避重就輕,把事實完完整整地說出來。」蕭聰語氣嚴厲。
蕭十三脫口而出道:
「您說那些人背後肯定有大秘密,古堡說不定是一個比野欲庵還要恐怖的存在。」
蕭聰倒吸一口涼氣,簡直不敢相信不自己的耳朵,散播恐懼,這可跟他的初衷不符啊,
「那當時宴席上的氣氛怎麼樣?」
「您指的是」
「有沒有人害怕或者是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蕭家將搖搖頭,
「沒有,當時你們早就已經喝高了,星流雲還說若是膽敢阻攔就踏平人家,把那綠袍小妖精抓來給鴻翔做媳婦,把那狗屁女王廢了賞給再弄和霍鬧他們倆作禁臠。」
蕭聰忍俊不禁,同時鬆了口氣,
「不錯,像從老大嘴裏說出來的話,再然後呢?」
「再然後就只剩下划拳、拼酒和胡鬧了。」蕭家將說着,目光掃向那滿地狼籍。
蕭聰扁扁嘴,自言自語道:
「看來昨天晚上很是失態啊」
這句話蕭家將雖然聽得清楚,但很識相地沒張嘴。
蕭聰面色恢復如常,笑問道:
「你在蕭家將裏面排第幾?」
「回族長的話,屬下排二十三。」
「你跟他們好像不太一樣啊,咱們兩個應該是第一次說話吧。」蕭聰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
「平常都是蕭大回復族長的交代,我們這些人根本接不上話,而且他可能也不希望我們跟族長交談,因為我們幾個太隨便了。」蕭二十三語氣中多了幾分埋怨。
蕭聰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致,
「我們?蕭家將裏面還有像你這樣的?」
蕭二十三於冰冷麵具中**的眸子亮了幾下,
「當然有,蕭二十四他們幾個比我還不像話呢,也就是因為在族長跟前不敢造次,族長沒來之前,蕭大根本就管不了他們幾個。」
蕭聰突然想到一個他一直忽略了的問題,於是問道:
「你今年幾歲?」
蕭十三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十五歲。」
蕭聰吃驚,
「你竟然才十五歲?這么小!」
蕭十三不以為然道:
「最小的不是我,是蕭二十七,他才十三歲,是我們這二十七個裏面最小的,也是最皮的。」
回想之前的重重,蕭聰心裏油然升起一份震撼和感動,十三歲就有這般忠肝義膽以及傑出的應變能力,在這一點上,他自愧不如,另外,之前多次將這些十幾歲的孩子置於險境,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這個十分嚴重的問題,心裏便產生越加沉重愧疚,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蕭二十三雖然年幼,但卻十分懂事,此時察覺到蕭聰的眼神變化,大抵上猜出了蕭聰心裏的想法,於是笑道:
「族長不要多想,自從獲得父輩修為傳承的那一天起,無論年齡幾何,我們便要蛻變成一名真正的戰士了,十三歲的蕭家將經歷生死之戰,這在整個蕭家算不得什麼稀罕事,歷代蕭家將都是這麼過來的,我們隨時待命,為族長出生入死,這是身為蕭家將的擔當,也是蕭家將的榮耀,沒什麼可說的。」
蕭聰因為那種同病相憐之感,不由得悽然一笑,
「算了,事情都這樣了,我們都別無選擇,不過,以後我絕不會再輕易把你們置於險境了。」
蕭二十三聞言,連忙擺手,
「族長此事萬萬不可」
蕭聰不由分說道:
「事到如今,你們雖然還叫我一聲族長,但在我心裏,我們並不是主僕關係,我們是朋友,你們年齡尚小,理應受到該有的保護。」
「族長此言差矣,不瞞您說,昨天晚上聽你們講起鴻翔的經歷時,我的心裏很受觸動,他從一個乞丐走上修煉一途,天資逆天卻對自己處處嚴苛,我們受到父輩的修為傳承,跟他相比,其捷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