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咱小聰現在的陣法造詣怎麼說也能獨當一面了,蕭叔叔當年是首創,難度自然大些,小聰現在是臨摹,再說小聰話既然都已經說出口了,就肯定是有把握的。」
幽女撅嘴白了星流雲一眼,
「你話怎麼這麼多!」
星流雲一臉無辜,
「我實話實說嘛,怎麼還」
蕭聰接過話茬,笑道:
「當時見到父親布在幽蘭谷底的傳送陣,感到很是驚異,念念不忘,回家之後特意找出來研究了一下,小有所得,雖然還不能完全布出法陣,但這裏不比幽蘭谷地,沒有守護大陣阻隔,我覺得應該差不多。」
星流雲貌似對此頗感自豪,
「你看,我說的吧」
話還沒說完,卻聽見鴻翔不陰不陽道:
「又不是你佈陣,你瞎激動個什麼勁,話真多!」
星流雲扁扁嘴,一聲戲笑,
「唉,老話說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這不,齊了,哎呀,古人誠不欺我啊。」
歐陽尋掐準時機粉墨登場,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你說你個鴻翔,人家姐弟倆之間的事,你瞎摻和什麼,閒得蛋疼!」
鴻翔一聽這話,怒從中來,
「好你個歐陽尋,臭不要臉的東西,拿我當禮物巴結你小舅子,你個重色輕友的玩意兒,也不想想你小舅子吃不吃你那一套!「
歐陽尋嘿嘿傻笑,
「鴻翔小哥別多心,我真沒那個意思,你說咱們現在被困在這兒,吵來吵去的實在不像話,歐陽尋說話隨便,多有得罪,您多擔待哈。」
說着,竟還給鴻翔拱手做了一揖。
「你看看你那個賤樣,你怎麼那麼賤呢!」
鴻翔指着歐陽尋,語氣中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幽女臉色青紅相接,看上去有些侷促,星流雲這才明白過這一番暗藏深意的對話是什麼意思,可歐陽尋人做到這份上,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對鴻翔淺斥道:
「行了,沒完了!」
鴻翔見好就收,趕緊閉嘴,反觀歐陽尋,按耐不住要上揚的嘴角,顯得更賤了。
蕭聰早就明白鴻翔的意思,但只是靜觀其變,想看看鴻翔要如何收場,只可惜星流雲這一次竟然動了惻隱之心,不然,結局肯定得更熱鬧。
鬧劇過後,言歸正傳。
蕭聰取出陣圖捲軸,打量一眼,又看了看寬闊的河面,微笑道:
「以我現在的陣法造詣,想要在那邊建一座傳送陣的確不成問題,但是吧,還是有一個比較難搞的地方。」
「什麼比較難搞,你說,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歐陽尋中氣十足。
蕭聰面色微窘,
「我爹當年能在幽蘭谷地布下那樣一座傳送陣,得益於有現成的佈陣材料,可現在對岸沒有建陣材料啊,我們得先把建陣材料送過去,剩下的就好辦了,就是不知道這條河中的神秘力量對死物是不是也奏效。」
歐陽尋瞬間了意,
「你是說用機關鳥?」
蕭聰點點頭,
「就怕出師不利機關鳥被吸進河裏去,那我們就損失大了。」
歐陽尋皺眉片刻,笑道:
「咱們這裏面霍鬧力氣大,讓他先往對岸扔塊石頭,看看再說。」
「恩好,也算個主意。」蕭聰欣然贊同。
霍鬧提議說,
「不如再借蕭四少爺的玄寒弓試試,若是有丹藥加持,說不定我也能讓其在手中發揮出贏哲那般威力。」
蕭聰二話不說,右手一翻取出玄寒弓和一枚黃色丹藥交給霍鬧。
霍鬧接過寶弓服下丹藥,就近找了一塊人頭大的石頭,準備將其綁在箭矢上,蕭聰笑道:
「不用這麼笨重,建一座傳送陣所需要的材料,兩個拳頭大的石頭差不多就夠了。」
霍鬧丟了大石,按蕭聰說的找了兩塊拳頭大的石頭對向綁在箭矢端部,紮起馬步,拉開架勢,張弓搭箭,低吼一聲,衣衫破碎開去,玄寒弓被拉成缺月,但還沒像上一次贏哲那樣發光,也就是說還沒有發揮出其真實的威力,大家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霍鬧身上,鴻翔雙拳緊攥,小聲打氣,
「用力,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咳哧、咳哧、」
空氣中傳來霍鬧咬牙的聲音,他的雙足深陷地面,終於就在這一刻,玄寒弓發出耀眼的白光,白光只持續了不到三息,但聽得「嗖」一聲,光芒隱沒,攜帶着石頭的箭矢向對岸沖飛而去。
眼帘中,箭矢進入河面上空後,速度開始以肉眼可見的差距衰減,但慶幸的是,最後雖然蹣跚,但還是落在了對岸,眾人鬆了口氣,蕭聰嘴角泛起滿意的微笑,霍鬧力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蕭聰往前走幾步到霍鬧身旁,拍拍後者的肩膀,道:
「乾的不錯,好好休息一下。」
一向不善言詞的霍鬧此時也只是重重點頭,道了聲,
「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河裏的神秘力量對死物一樣有作用,這作用跟活物是否一樣還不知道,但只是會衰減死物的速度,眾人之中飛行過程產生的勁力怕是沒一個能比得上霍鬧射出的箭矢,歐陽尋的機關鳥便更不行了,所以大家誰也不再提機關鳥的事兒,靜靜等
第五百三十八章 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