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一聲,嚴某定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蕭聰聞言,心裏一笑,嚴岳狄當着獨孤家長老的面說這些話,明顯就是表態嘛,看來經過一夜深思熟慮,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然的話,這些話他早就說了,不會等到現在,但是,其真偽還是有待考證,萬一是個套兒呢!
「晚輩何德何能,擔得起前輩這般盛捧」
「蕭族長,您可不能再叫我前輩了,嚴某實在是擔當不起吶,您叫我子丘吧,叫阿狄也行。」
蕭聰笑容微僵,
「這不太好吧」
「您若再叫我前輩,外人該笑話咱三尊教無綱無禮了,您就當成全嚴某一次,拜託了。」
嚴岳狄言辭懇切,蕭聰只能「就範」,不然顯得有點給臉不要臉,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名了。」
嚴岳狄拱手作揖,
「謝蕭族長成全!」
「那好,諸位留步,我等先行告辭。」
蕭聰說完,向眾人點頭示意,而後轉身往追遲走去。
「蕭族長!」
聽嚴岳狄聲音稍急,蕭聰回過頭來,
「怎麼,子丘還有要事?」
嚴岳狄鄭重道:
「您現在是三尊教輩分最高的人,三尊教必須全力保證您的安全,望您允許讓侯長老和李長老跟隨您左右,成全三尊教護衛之責。」
蕭聰略做斟酌,回道:
「子丘,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現在時局混亂,三尊教比我更需要兩位長老。」
嚴岳狄張張嘴,欲言又止,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蕭聰言外之意,強扭的瓜不甜,他雖是好心,但若太過偏執,反而會引起對方懷疑,他點點頭,
「也好,蕭族長吉人天相,總能絕處逢生,三尊教只有保留住根本,關鍵時刻才能為您提供最大的助力」
「不,是為玄真界,跟玄真界比起來,我蕭聰一人之安危,算不得什麼。」蕭聰嚴肅糾正道。
嚴岳狄汗顏,
「蕭族長高義,子丘佩服!」
蕭聰微微一笑,
「那好,今天就這樣吧,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後會有期。」
「蕭族長慢走。」
嚴岳狄和眾長老跟着往外又送了幾步,待追遲振翅騰空,一起拜道:
「恭送蕭族長。」
識相的孤獨苒見蕭聰等人離開,也趕緊告辭,因為怕蕭聰多想,他們絕不願多留一刻,其實老傢伙原先的計劃是比蕭聰先走,但嚴岳狄的話實在太密了,他一直沒插上話,結果就這樣稀里糊塗地讓蕭聰先走了,
「嚴教主,我等也該走了,經此一役,咱們也算是有了些交情,日後有什麼需要,您可千萬不要見外啊。」
嚴岳狄笑道:
「長老所言甚是,不如長老多留些時間,讓嚴某儘儘地主之誼,之前有蕭族長在,對諸位疏於款待,長老您可要給個機會,讓嚴某補償一下才是啊。」
獨孤苒貌似還沒聽出嚴岳狄的弦外之音來,爽落道:
「嚴教主多慮了,老夫可沒那麼矯情,咱就此別過,有緣再會!」
「長老,再留一會吧,就當幫嚴某一個小忙,如何?」
嚴岳狄聲音不怒自威,獨孤苒終於回過味兒來,隨即覺得有點可笑,
「哈哈,看來嚴教主還是信不過老夫啊。」
嚴岳狄面不改色,
「說不上,說不上,只是希望事情穩妥一點,免得再出什麼誤會。」
「您把我等單獨留下,就不怕蕭族長知道了起疑心嗎?」
孤獨苒眼神中泄露幾分獨孤家人熟悉的狡猾,相比之下嚴岳狄一臉正氣,
「那都不重要,蕭族長的安慰最重要。」
「哈哈,好好好,君子成人之美,老夫便幫了嚴教主這個小忙,但您可要記得欠了老夫一個人情哈。」
「知我者,長老也,那咱們再回去喝幾杯?」
「不必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在這兒等吧,好讓嚴教主留個清白。」
嚴岳狄終於拱手作揖一拜,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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