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面前的石悍海了。
石悍海哪裏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頓時氣得暴怒不已。
「哼,說到底,你還不就是怕了那個姓黎的而已!區區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就把你堂堂的紅門堂主嚇成了縮頭烏龜,弓永元,你未免也太窩囊了一點吧!」
石悍海一臉不屑地說道。
「我並不覺得自己窩囊,我只是不想把整個紅門都拖到萬劫不復之中而已。畢竟對方可是一位實力堪比大宗師的存在,我勸石門主在說話之前,先替整個紅門的未來想想清楚!」
弓永元毫不客氣地冷聲反駁。
「大宗師?那只怕也就只是存在於傳說中罷了。更何況,當時在那島上,也根本沒有其他的目擊證人存在,誰知道那個姓黎的到底是耍了什麼手段才害死了馮門主他們的,以我看來,他多半也就只是偷襲而已!若是他真是什麼大宗師的話,那怎麼可能在整個華夏武道界,連知道他名字的人都不知道呢?」
石悍海不屑地說道。
此話一出,那些原本還覺得那黎先生真有可能會是大宗師,而心生畏懼的堂主們,心中也都是泛起了狐疑。
他們也都有些贊成石悍海的話了。
畢竟,在整個武道界中,即便是普通的宗師,都是無人不知的。
可是現在,對方實力堪比大宗師卻沒有一點名氣,而且,對方還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卻是太說不過去了。
「以我看,那個姓黎的,多半也就只是故弄玄虛,來嚇唬嚇唬某些貪生怕死之輩而已!」
石悍海說着,也是饒有意味地看向了弓永元。
「你他媽說誰貪生怕死!」
弓永元氣得怒目而視。
「當然是誰怕死,老子就說誰了!」
石悍海冷笑。
「你……」
弓永元氣得簡直是要當即發作。
可就在這時。
「夠了!」
坐堂劉朔忽然輕喝一聲。
原本劍拔弩張的雙方,這安靜了下來。
隨後,劉朔跟身後其他幾位坐堂商量了片刻之後,便又重新看向了在座的那些堂主。
所有人全都安靜了下來,因為大家知道,這幾位坐堂應該是已經商量出下任門主的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