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手裏可是有陸氏股份的。
先打入,之後再想其他。
據她所知,老爺子給林溫暖的遺產可不少。
然而,魏江越卻並不是很滿意,諮詢完之後,溫玖容就回了家。
魏江越轉道去了警察局,陸政淅還沒有被保釋出來,警察給魏美婕打過電話,但她並沒有去警局。
她和陸政洵一致認為,不能再放縱他,要讓他受一點教訓,然後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好好做個人。
魏江越用了點法子,把陸政淅保釋了出來。
他臉上的傷口好像更多了,「聽警察說,你又在裏面跟人打架?」
陸政淅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往前走。
魏江越嘴裏咬着煙,「你這樣就不對了,怎麼說也是我把你弄出來的,你應該感謝我,不是麼?」
他停下步子,轉頭看他,冷笑道:「你會白白幫我?還不是想從我身上得到好處,想利用我去對付陸家?你以為我不知道,說的是冠冕堂皇,為我不平,可事實是什麼?你是想報仇!」
魏江越抽了口煙,笑眯眯的,也不生氣,「是啊,我是想報仇,你不想?」
他上下打量,繞着他走了一圈,「堂堂陸家二少爺,當年如何意氣風發,多少人跟在你屁股後面討好你,想在你手下吃一口飯。是誰,把你變成現在這樣?是誰一步步逼着你,走投無路?你不恨?」
&當然恨!」他心裏的怒火一下就被挑撥了起來,他怎麼可能不恨,他日日夜夜都在心裏詛咒陸政慎,詛咒他不得好死。
原本他現在的一切,就應該是他的!是他硬搶走的!
魏江越站在他的跟前,與他面對而站,說:「既然我們恨的是同一個人,有什麼理由,我們不能成為朋友?又有什麼理由,我們不能合起伙來,做一些事兒呢?」
陸政淅眯着眼,兩人對視,許久以後。
魏江越輕笑着上前,伸手攔住他的肩膀,「走,我們先找個地方喝一杯。啊,不對,應該要找個溫柔的女人,先幫你把身上的傷口好好的處理一下。」
陸政淅沒有拒絕,他心裏瞧不上魏江越,但他說的話沒有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他們現在勢單力薄,一對一肯定是斗不多,多個人多條路。
陸政洵下班後,收到一條匿名消息,有人保釋了陸政淅,人已經從警局出來了。
還發了位置,告知現在人在哪裏。
陸政洵皺了皺眉,想了一下,還是開車過去。
他找到人的時候,正在做按摩,趴在那裏,身上臉上都是傷。
魏江越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穿着浴袍,拿着酒杯,很是享受。
他看到陸政洵挑了下眉,有些意外,沒想到消息傳的那麼快,陸政洵竟然立刻就知道了。
看樣子,他還留着一手。
他放下酒杯,笑着起身,「陸大少爺,好久不見啊。」
陸政淅聞言,腦袋動了一下,卻沒有立刻抬頭,也沒有叫停身邊的按摩師。依舊趴在這裏,繼續享受。
陸政洵沒有理會魏江越,他徑自走到陸政淅的身邊,冷道:「起來,回家。」
陸政淅沒動,像是沒聽見一樣。
&叫你起來!」他的聲音更冷了一分。
魏江越過來打圓場,說:「你就讓他舒服一下吧,剛從警局出來,去去霉運也好。」
&們的家事,跟你沒有關係。」他沒有看他,目光仍一轉不轉的落在陸政淅的身上,「我再說一遍,起來跟我回家。」
&們是兩兄弟……」
&給我閉嘴!」他惡狠狠的看過去,喝止魏江越說話,「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但我告訴你,別妄想,你要做什麼你就自己去做,陸政淅和我,不會跟你狼狽為奸。」
&陸政淅雙手一撐,坐了起來,衝着按摩師擺了擺手,而後看向陸政洵,「該走的人,是你。」
他鼻青臉腫,渾身淤青,着實被打的很慘。
陸政洵知道那天他去了陸家,還找了幾個公司老員工,企圖在陸政慎不在的時候,取而代之。
可他現在的腦子,是嗑藥磕昏了頭。
他們被陸政慎惡意引導,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