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生了,再多說也不能倒回去重來,以後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就行。那個,們陪我一塊去一趟藥店吧。」
「怎麼了?」小胡關切的問。
「陪我去一趟就行,我買點藥。」
兩人也沒多問,只陪着她出了酒店,問了酒店前台,打聽了最近的藥店。
林溫馨買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那支燙傷藥膏混雜在中間,非常的不起眼。
買的時候,老房和小胡也沒有過多的參與,就站在旁邊等。
買完,他們就回到酒店。在電梯裏各自散了。
林溫馨領着一袋子的藥,左右看了看,長廊上沒有人,她站在方珩淅的房間門口,摁下門鈴。
過了會,門才開。
他總是慢吞吞的,要讓人等好一會。
林溫馨從袋子裏挖出那支燙傷藥。
還沒開口,方珩淅倒是先問了,「買那麼多藥,哪裏不舒服?」
她把藥膏遞給他,說;「剛才那杯水還挺燙的,塗一下。」
他看了眼,過了一會,才接過。
「謝謝。」
林溫馨說:「那晚安了。」
「嗯。」
林溫馨衝着他擺擺手,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方珩淅在門口站了一會,才退回去,將藥膏握在手心裏。
他坐回沙發上,手指捏着藥膏,眼睛盯着。莫名的,腦子裏浮現了林溫馨給他塗藥的畫面,冰冰涼涼的觸感,壓下了他皮膚上的熾痛感,很舒服。
那一瞬,他心念一動,下意識的他將藥膏緊緊捏在手裏。
下一秒,他又將藥膏扔了出去。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想把那份可怕的想法摒除掉。
默了一會,他起身,進了衛生間。
……
第二天,林溫馨一直待在房間裏,哪裏也沒去。
早上,方珩淅來敲過她的門,讓她今天不要出門,然後就走了,也沒說自己要去哪裏,林溫馨也沒有問。
就是不知怎麼,有一點緊張。
一整天,她都坐立不安,做什麼都沒有心思。想給方珩淅打個電話問一問,最終也沒有打出去,怕妨礙他做事。
方珩淅其實什麼也沒做,他找了個咖啡店坐了一天。
耀江酒店那邊,倒還真有人去赴了苗森澤的約。
一個身形和林溫馨類似的女人。
衣着打扮都跟林溫馨一模一樣,她刻意戴着口罩和帽子進酒店。
然後順利的進了苗森澤所訂的房間。
一整天,苗森澤這邊沒有任何反應,女人進去以後就沒有出來。
而這些照片,除了到方珩淅這邊,很多也到了方慶榮手裏。
他抽着煙,瞧着這些照片,立刻就發給了各大報社媒體,很快,關於林溫馨的醜聞就被一條不負責任的路人爆料給爆破。
當然,這是套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路人。
經人一營銷,很快就傳開了。
特別是他們圈內,消息靈通,拿到的都是第一手消息。
這些照片除了那些看不到臉,像林溫馨的女人進酒店和房間,還有林溫馨在茶館裏跟苗森澤周旋的照片,兩人站的近,看起來就很有問題。再加上,林溫馨還是笑着的,就更有問題。
只是這些事兒,還沒過夜,酒店裏就發生了事兒,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
事情發生在苗森澤的房間裏。
他躺在床上,身下全部都是血,冉紅了白色的床單,觸目驚心。
而女人蹲在牆角,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兩個人都被送到了醫院。
女人身上很多傷,她主動要警察取了液體,這樣可以證實,苗森澤對她施暴的事實。
而苗森澤傷了子孫根,以後怕是要當太監。
說起來,這女人也是夠狠。
這麼一弄,到最後鬧上法庭,究竟會怎麼判,還是個未知數。
這件事被人刻意壓着,並沒有立刻爆出來,連方慶榮這邊都還不知道。
他高高興興的約了兩個大股東打高爾夫,旁敲側擊的與他們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