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有義務要對我負責到底!這是你們欠我的!」
林溫暖但笑不語,只深深看了她一眼,眼裏是無奈。
可不管她說什麼,林溫暖都不打算摻和這件事。
陸政慎大抵是看到她這邊有事兒,打了一杆之後,走了過來,「你是要學麼?怎麼還坐着不動?」
林溫暖喝了口水,把瓶子放回去後,站起來,「要學啊,正準備過去呢。」
陸政慎沒有看林景晴一眼,伸手抓了一下林溫暖的胳膊,「走吧。」
走開幾步,又禮貌性的問了林景晴一句,「你要一起麼?」
林景晴心裏惱火,但面對陸政慎,她只能將這把火壓着,能忍所不能忍的,日後必有機會反擊,她必須要忍下這口氣,終有一天能夠狠狠的還回去!
她起身,「好啊,正好我也挺想揮幾杆的。」
三人一塊過去。
劉陳澤顯然對姚福生夫婦並不感冒,而且對於他們突然的出現,還存了幾分反感。這兩貨之前的事兒,鬧的街知巷聞,他自然也知道。
本身,姚福生劣跡斑斑,在他這邊沒什麼好印象,當下更是不想打交道,即便他背靠姚家。
但他自己實力足夠,所以也並非一定要跟姚家搭上什麼關係。
所幸,姚福生話不多,只站在旁邊陪着他打。
陸政慎在旁邊教林溫暖打球。
她倒是似模似樣的,拿着球杆站好,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呀,電視劇也不是白看的。
不過真的打起來,就沒有看着那麼簡單。
陸政慎在旁邊耐心又細心的幫她調整姿勢,她挺着個肚子,看起來有點笨拙。
劉陳澤停下來,雙手撐在球杆上,看這兩人你儂我儂,眉來眼去的玩着球,臉上滿是笑。
他咳了一聲,說:「你兩這是來打球的,還是來秀恩愛的?」
林溫暖有些不好意思,扯了一下陸政慎的袖子,「你去陪劉總打球,我自己玩一會就行。」
「沒事,劉總不會介意。」
劉陳澤笑起來,擺擺手。
不過林溫暖也識趣,打了一會之後,覺得累,就去電瓶車上休息了。
林景晴陪同,兩人明面上還是笑嘻嘻,林景晴扶着她,說:「我可不信你跟姐夫就只是明面上的夫妻,就陸政慎那幾個眼神,我瞧的明明白白。」
林溫暖不置可否,只滿眼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這件事要不要幫,決定權在於你,但你要是不幫,這事兒我便記在心裏,有朝一日,若是你林溫暖跪到我面前來求我,我也是不會有任何餘地。」她是用一種輕快的語氣說着這一番話,「姐,我嫁給姚福生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今日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什麼事兒都不能把人往絕路上逼。」
「萬一對方崛起了呢?豈不是多一個敵人?你說,對不對?」
她臉上噙着笑,威逼利誘這一套,林溫暖不吃。
也許她說的真的沒錯,但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就算真到了那一步,她大概也不會去求她,怎麼都輪不到要去求她的地步。
更何況,就算真的去求了,她就會伸出援手?
林溫暖不相信。
就林景晴的心思,林溫暖也了解幾分,她只想自己一個人無限風光,最好你一輩子是窮光蛋,見不得人好,這樣她才能夠在你面前耀武揚威。
「不是不幫,是我真的沒辦法。」
她微微掙脫開了她的手,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上了電瓶車,並接過了對方手裏的礦泉水,喝了幾口。
劉陳澤他們賽了一場,最後劉陳澤勝。
他十分的高興。
一行人回去,各自回了房間。
「林景晴讓你來吹枕邊風?」
陸政慎倒了杯熱水,遞過去,順嘴問道。
林溫暖看他一眼,聳肩,「你放心,我不吹。」
陸政慎在她身側坐下來,一隻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腿上,稍稍側身,「吹一下也可以。」
她看向他,見他眼裏不太正經的笑,她哼了聲,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輕聲說;「我吹了,怕你難受。」
「不怕,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