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老臉漲紅吭哧癟肚說不出話。
金夕釋然:「你們二人打晚兒的注意了吧?」
二位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子午須有來。
金髮女子氣得直磨牙,又拿出剛剛的兩團印記,握在手中威脅到:「有什麼說什麼?騙我的後果你們清楚的。」
光頭男子和長耳男子立時彎腰作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金髮女子細細聆聽後,將兩條印記拋給二人。
」你倆走吧,這個洞府後面的廝殺更加激烈,你們的修為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二人離開後,金夕暗自嘀咕:「這次欠了木子一個人情。有點不好辦了。」
「嗯.......先算賬,後還人情,就這麼定了。」
」大意了呢,被人盯梢都不知道。以後要格外小心些,別在陰溝裏翻船。「
血浪和神秘男子,最大的可能是半路遇上機緣,沒有立刻追到這邊。
金髮女子未動,站在原地守株待兔。守的是過往這邊的生靈。過來一位生靈便打聽木子和晚兒的消息,以及血浪和神秘男子的消息。
長得好看招人待見,大多路過的修士都樂於回答。而且轟散的生靈已經將這裏的消息傳了出去。一些好色之徒都強壓下自己的衝動。
金夕對這些不以為意,只要不對她產生敵意,便不會隨意打殺生靈。倒是對一些不願意配合,問些話愛理不理的生靈。金髮女子便客氣的出手教育了一番。
當聽到有人告訴,血浪和神秘男子帶傷逃竄時,金髮女子的小嘴兒張成了o型。
拍着胸脯自我安慰:「原來木子和晚兒也挺強的嘛。」
突然暗罵了一聲:「混蛋。」,金芒驟射,亭亭玉立的身形在原地消失。奔行很遠感受不到危險氣息後,金髮女子習慣性的拍着胸脯。
「情況不妙啊,前有狼後有虎,嚇死小女子我了。」
今夕消失的地方,一群十多丈長長滿青色鱗甲的蜥蜴。和一群三丈多長,通體赤紅,像是披着一身紅色金屬甲殼的蠍子。
每條蠍子尾部,生有九段。九節蠍子,劇毒的象徵。
大大小小三十五隻爬行動物,原地打轉怒罵。
「該死的,跑的真快。」
一體型最大的赤紅蠍子,足有六丈多長。發出沙啞的女子聲音:「別在浪費時間了,倆倆一組各自尋找機緣。每隔一個時辰,到這裏集合一次。」
體型最大的赤練鐵蜥,發出沉悶男子聲音回應道:「蠍九娘說的對,後面洞府的機緣越來越好,分散開可以最大程度獲取。」
蠍九娘命令:「開始行動。」
三十五位大羅境界的生靈,倆倆一組分頭行動。在機緣面前,無不趨之若鶩,很快便各自行動起來。
一個時辰後,在這處集合地點,蠍九娘陰沉着臉:「少了一組。」
最大個的赤練鐵蜥,蜥沙里問:「是不是機緣難得,沒有趕回來。」
蠍九娘沉聲:「他們二位的名牌碎了。」
蜥沙里怒罵:「他奶奶的,哪個不開眼的,敢對我們動手。」
蠍九娘分析:「這條支路我們都檢查過了,沒有強者存在。憑他們二位不會無聲無息被害。」
「除非是跑得太遠,我們這裏無法察覺。」
蜥沙里:「理應如此,三十多為大羅境界強者在一起。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動手。」
蠍九娘吩咐眾人:「三人一組,繼續分頭行動。一定不要遠離這條支路,違令者殺無赦。」
「一個時辰後,勿必到這裏集合。就算機緣未完成,也要派遣一人回來通風報信。」
一個時辰後再次集合,換做蜥沙里陰沉着臉。這回一次被人幹掉三位,對已經缺少五位的赤練鐵蜥一行,無疑是雪上加霜。
蠍九娘詢問:「他們三位,是不是沒聽命令,遠離這條支路了?」
蜥沙里陰沉着臉:「絕對不可能,就在我們附近,你也看到他們進入洞府了。」
蠍九娘驚駭不已,聲音拔高尖聲問道:「是他們仨,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被人幹掉了?」
蜥沙里:「是的。」
蠍九娘惡狠狠命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