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的;都是妾,你又沒扶正,難道要比別人高一等嗎」
挽尊一聽就煩,妾妾們一見面就吵,厲聲吼:「快滾出來我要倒一下名劍;沒有它,幹什麼都不方便」
白美女和大鳥一起飛出,閃一閃,跟原來一樣大;姊姊大罵:「跟屁蟲;良人到哪,就跟到哪在金魚小妹的身體裏也不吱聲」
大鳥和白美女心裏憋着氣,不願搭理姊姊,面對挽尊叫喚:「快倒呀」
挽尊偏下頭,使勁拍左耳;名劍不會動,好像沾在上面似的,心煩意亂喊:「姊姊快進去看一看,怎麼回事」
姊姊也不爭辯,彈飛起來,直接鑽進左耳里,一會傳來聲音:「名劍被血痂沾在耳皮上了,我一個人搬不動」
挽尊不得不叫白美女和大鳥幫忙;大鳥是鳥的模樣,幹活不方便,搖晃一下,變成一位十分水嫩的美女,跟白美女從右耳飛進去
姊姊在裏面指揮:「一起用力,把它抬起來,白美女加上大鳥,力量不比姊姊小;使勁晃動一陣,挽尊痛得跳起來,大聲吵吵:「輕點」
白美女又喊:「不出力的罰她靠邊站,不許過夫妻生活」
三個女人同時出力,邊搖晃邊抬,「嘣」一聲,耳朵里流出鮮血,挽尊有感覺,說:「快離開;我要偏頭了」
姊姊慌慌張張從左眼出來,半天不見白美女和大鳥;希望名劍把她倆壓死,着急喊:「快倒呀」
挽尊一偏頭,使勁拍打左耳,感覺有東西用腳踹好一會,「咚」一聲,重重掉出來,直接下墜,「嘣」一下,名劍裹着血痂插在泥土上。
姊姊從高空俯衝下來,站在名劍旁,無法下手;一會挽尊降落,十五米高的身體,手大無比,握住整過劍身輕輕拔出來,在地下摔打十幾次,血痂仿佛比以前裹在姊姊身上的東西還堅韌。
大鳥從右耳伸出頭,喊:「用火燒呀」
挽尊猛吸一口氣,吹上去,燃燒很長時間,總算燒焦,用石頭敲敲打打,從名劍上剝下一層皮,露出黑乎乎的身體來,不知能不能用,拿在手裏一甩,喊:「把大樹斬斷」
「嗖」一聲,名劍變大十倍,「噼」一下,「嘩」一聲,大樹倒地,「咚咚咚」彈幾彈,才停止。
大鳥在挽尊右耳里蹦蹦跳跳瞎叫喚:「我們成功了良人就要變成王子了」
姊姊瞪着雙眼大罵:「愚蠢良人本來就是王子,還用變嗎」
白美女聽不順耳,從右耳里伸出頭來問:「兵呢一個人的王子嗎」
「她娘的,老子近八千弟子,一個個生龍活虎,能說王子沒有兵嗎」
大鳥忍不住問:「在哪呢」
姊姊見情況不妙,面對白美女喊:「妹妹;你不覺得這兒比世外桃源還美嗎咱們就在這裏紮根吧還去找那些兵幹什麼」
挽尊卻不這麼想,認真說:「不是兵,都是弟子必須找回來,才有前途」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