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可以證明陳曼雲有一隻以上的手機,或者說有誰私下對她提供幫助,否則確實也沒有辦法可以做到剛剛陶德昌說的那些事情。
「因為,你身邊的好幾個同學就是你的共犯啊。」樓寧對這種類型的人很熟悉,「至於證據,只要稍微找一找,其實也不怎麼困難就是。」
這類偏智能犯罪者,習慣把自己偽裝在人群之中無聲遊走,看上去無害又溫和,甚至有可能是屬於受害者、或絕對無辜的角色,即使出事情,也永遠都會優先被排出可疑的名單。
然而正是因為這樣,反而更顯得他們有問題。
只要逆向過來推倒,其實也不難發現到他們的邏輯是有漏洞的,更可以藉此摸索出一定的發展思路。
「柳老師這話說的我有些不明白。」陳曼雲眨眨眼,柔順的頭髮滑過臉頰,配合着粉嫩的臉頰,以及良好的儀態,讓人忍不住下意識懷疑,她真的有那個手腕與心計做出剛剛陶德昌報出來的那些事情嗎,「就算於小魚以前是我的室友,這也並不能代表當她成績下滑,被下放到七班的事情,就跟我有關係吧?」
接着,她又緩緩皺起眉頭,語氣輕柔地說,
「至于于志亮同學就更不對了,我跟他又沒有交集。他之前的成績也不好,如果說嫉妒他,那是為了什麼呢?」
「而且我連賭博廳的大門朝哪裏開都不知道,吃的還是管家送來的營養餐,要說跟校外的人士聯繫,恐怕也很有困難吧?」
她每說一句,不少人也默默地在心中跟着點頭一次。回頭想想,說都是陶德昌跟柳琳說。這種指控屬於單方面的,甚至都沒有實質的證據。
就算七班的學生無辜,但是也沒有必要非得踩着人家一班的同學,好來證明自己的優秀吧?
「誰說沒有證據了?剛剛不都說了嗎?」不見棺材不掉淚,陶德昌滿臉失望地搖頭,對微微翹起下頷的少女開口,「你是很聰明,每一次發出指令都至少轉過三手。不過最初跟李老師合作的時候,因為沒信得過的人,你只能親自出面對吧?」
「李老師手裏有本紀錄,甚至把所有的對話都有錄音習慣,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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