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已經開口斷明了自己的未來！
她學習這麼久，甚至拋棄這麼多，當然不是眼睜睜地要看着自己出問題的。
「你不什麼？」樓寧對這種明知故犯的人沒有多少好感，而是淡淡地說，「碰上這種情況，你自己本來就應該知道，那些事情是有底線的。」
自己去碰觸了，那就不能夠怪別人。
要是真的影響到壽命，那也是自己的問題。
畢竟當初，也沒有誰抓着她的頭，逼她做那種事情。
「我當初有的選嗎？」少女當然聽得明白樓寧的意思，「不選我就得死！」
生命的無常與無情，在與這種身不由己的情況。
可是，少女的命是命，其他人的性命，那同樣也是命。
「不管你有多少的委屈，有些東西不該碰就是不該碰。」黑白無常這次越過樓寧幫忙回答對方的問題，然後相當直接地說，「你即便當下妥協，受到的反噬也不會這麼大。如果能夠找機會自白，地府可以更快的抓到人，你甚至還能夠將功贖罪。」
說到底，掌握生命的快樂，這種事情只要有過一遍，就絕對不可能願意放手的。
少女會有今天的下場，那是她咎由自取，並不能夠一味地怪到別人的頭上才對。
「好了，收拾乾淨。」黑白無常是地府的辦案頭子。位階極高，能夠讓他們倆個出面的機會不多，一出手就是保證立刻搞定。
所以當下這麼多的厲-鬼，也一下子就給清理乾淨，最後反而還有不少時間可以跟樓寧說說話。
「那個女的你們不用管，警察來抓也沒意義，反正就是廢了。」白無常笑瞇瞇地對樓寧說順便手裏還撈了一顆茶葉蛋剝，「是說，閻-王大人讓我們過來談一份合作，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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