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出幾塊,管你多美的都一樣會被扣分。」
「這手法還是很漂亮的,不愧是嫡支。」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這頭的暗潮洶湧,老人們抱怨完樓寧的手法不正規之後,卻仍時不時看過去,很快便注意到不同,然後開始挑盆配土,「雖然我不懂辣椒,不過看起來,她對於種植深度、水分與肥料的配比,都瞭然於胸。」
「嗯,很流暢,剪枝的動作也完美。」另外一個長老感慨地說,「看樣子,中間幾年的沉寂,應該是謝奉壓着不讓出頭,專門給她打基礎了。」
「謝奉就是這脾氣,跟他爹當初一樣。」對美麗的事物挪不開眼,這是多數人的通性,一個臉上皺紋滿布的老人說,「所以說,謝明珠的能力,恐怕會比我們當初所設想的還要更高才對。」
聽到該位長老這麼說,剩下的人都顯得很驚訝。
要知道,除了安長老之外,就屬這為最為嚴厲。
甚至金枝環賽的憑委,有不少都是這位的學生、要不然便曾有相關求教的經驗與關係。
現在連這位都開口稱讚,那就真的表示,謝明珠跟之前外面傳的完全不一樣。
「仔細看看,她的手很穩。」老人一看大家的注意力挪過來,於是也不吝於解說,「農作物為什麼不適合當盆景,一來除了生長年份短,容易衰老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對環境敏感。」
「尤其辣椒、稻米一類,雖然不是沒有人做過,但是畢竟對水土要求高,也容易有蟲害的問題,所以嚴格說起來,是我們不得不放棄他們做盆景,並不是因為他們不適合。」
「而從明珠的手法來看,很顯然,她已經克服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