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懈了些,令人將碗碟撤下去,笑着將晚上的事講了一遍:「這次雖出了些意外,但還是辦妥了,能旗開得勝,也是諸位先生未雨綢繆的功勞。」
又尋思,京城對體制非常敏感,我一直韜光養晦,連府兵都不敢招滿,還故意容得了外人進府。
但是現在,沒有規矩,沒有體制,卻成不了氣候,是時弄個規矩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
當下就笑着,似乎漫不經心說着:「現在府內事漸多,大家分個工,路先生跟在我較長,許多事都有參與,主持大局以及情報管理,非你不可。」
野道人心中歡喜,這是主公對自己的肯定,也不推辭,深深一揖:「蒙主公大恩,臣必須鞠躬盡瘁,死而後己。」
蘇子籍含笑點頭,又看向簡渠:「簡先生,你對軍營事務擅長,羽林衛有什麼事,你是第一參謀,不過,也要學習經濟,府內產業的掌管,還要有賴先生你多費心了。」
簡渠忙回話:「臣明白,臣一定好好學習經濟,不辜負主公信任!」
說完這二人,蘇子籍就看向了岑如柏,岑如柏的性格,是既有些像野道人,也有些像文尋鵬,還有一點簡渠偏執,只是這種偏執隱藏極深,才會讓不熟悉的人覺得岑如柏灑脫。
他若灑脫,就不會記掛舊主十餘年,始終不肯真心實意入仕。
蘇子籍知道岑如柏忠心的是太子,但現在他這太子之子的身份已砸實了,忠心前太子,對他這太子之子自然也就有了忠心,因此沉吟少許,說:「岑先生你與江湖人來往密切,就掌管涉及江湖的產業,路先生,你回頭將那部分產業與岑先生交接一下。」
野道人也沒非要把着所有產業不放,隨攤子越來越大,他要管的事越來越多,一些對他來說不是最擅長,就需要分出去,立刻應下。
四個幕僚,三個都被分了工,就只剩下一個文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