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現在如何是好啊……」
想到不久之前魯王府被圍府,魯王本人倒只被擼成了郡王,可魯王府里卻被「清空」了大半,事後從魯王府里抬出了上百具死屍……
一想到這些,副管事就瑟瑟發抖。
遇到這等事,當主子未必就立刻死,可做僕從的,卻很可能成為殃及池魚里的一尾魚!
與他說話的人也哭喪着臉:「如何是好?還能如何?聽天由命吧!」
是啊,這等情況,他們或只能聽天由命了。
除了這些外院的僕從,府兵和內院僕從,在得到消息後,更是如無頭蒼蠅一樣惶然無措。
其中就有府兵轉身往偏遠跑,看那意思,竟像要找地方藏起來。
「趙八,你真的天真!」
「外面甲兵圍府,連只鳥都飛不出去!這等時候竟還想藏起來,真是很蠢,別說是府內家法,給外面的人見了,必當成賊寇,意圖逃亡或反抗,說不定刀劍齊下,立刻殺了。」
旁人見了也有心動,就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副隊正冷笑一聲,見着趙八訕訕收腳,副隊正冷着臉:「而且,有道是主辱臣死,你們是大王的府兵,難道就只會惶惶如蠅,連效死二字都忘了?」
說着,副隊正轉身就往內院去。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後別開了目光。
往日裏遇到事,哪怕會危及生命,他們作府兵自然義不容辭,願意為代王擋刀,可這是太監帶兵圍府,下達命令的人只可能是皇上!
他們作臣民,如何能做亂黨?
自己死了也就算了,祖宗八代都被當成亂黨,死後到了下面都沒臉見祖先啊!
再說了,他們當初願意跟着代王,是衝着代王太孫的名頭,若代王不再是太孫,自然不會再跟隨!
這樣想着,他們就臉色蒼白窺探,打算看看是什麼情況。
趙八不能逃,臉色陰沉,突然之間說着:「各位兄弟,不能逃,但是可以戴罪立功……」
話還沒有說完,有人立刻捂住了嘴:「你不要命了?背主之人,誰也饒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