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誰?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活捉他。」監工扭動着肥大的身軀一臉驕傲道,旁邊的獵人王立刻堆笑:「是,長官!我盡最大努力活捉對方總指揮。」不過這貨心裏罵着浪費兵力去捉那種**,你知道她有多危險嗎?要不是拉斯琳的親信,早把死胖子幹掉了。
魔獸軍團繼續推進,雖然每前進一步都會付出代價,但伊哈薩姆的大半座城市已經化為烏有。
「不能後退!橫豎都是一死,我們拼了!」千米距離看似很長,但在獵人眼裏卻短的可憐,眼下魔獸大軍打進神廟前廣場,火焰將箭矢烤得變形,獵人被迫放棄遠程優勢,縱身跳進火海,展開近戰。
和懷斯特正規軍不一樣,叢林獵手沒有北方軍隊的護甲和體格,他們只能依靠自身的敏捷和格擋,為了能讓自己更快,他們穿輕甲甚至捨棄防禦,但這麼做的後果便是被砍上一刀就基本說拜拜了,而且幽暗叢林還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幾乎每把刀上都有淬毒,這樣即使沒有傷及性命也生不如死。
獵人王看伊哈薩姆已在掌握之中,便讓小惡魔撤去火焰,然後安排手下與敵人進行肉搏——這場戰鬥血肉獵人已經期盼了好幾個世紀,如果不能手刃伊哈薩姆的叛徒,那將是永久的遺憾!
血肉獵人憑藉着人數優勢壓上來,這樣伊哈薩姆人必須對抗三倍於自己的敵人,而且雙方狀態相差太多,叢林獵手已經在先前的戰鬥中耗光了氣力,他們被砍殺在地,包圍圈越來越小...這座城市傾覆的命運已定!
市中心已經完全失守,倖存者背靠着神殿的大門喘息,有的人輕輕祈禱,然後掏出莫瓦斯藥劑;傳說中的催命藥果然不同凡響,它能幫助普通人掌握難以想像的力量,飲下莫瓦斯的人不懼疼痛且越戰越勇,可誰都知道那只是暫時的,等時間一過,不用敵人動手,自己就會被藥效反噬死。
「我看見垂憐之杖了,就在那間屋子裏,快讓莽獸開條路來,把房子撞爛,漫長的戰鬥終於要結束了。」監工甩開大鞭,一副風騷樣,其實誰都知道它在戰役里什麼都沒做,不過當有功勞可拿時...怎麼說呢,領導都一個德行。
血肉獵人也不傻,話說自己的王都得給它賠笑臉,看來將『聖戰』進行下去是沒希望了,於是它們牽出莽獸,這些凶暴的傢伙被蒙住雙眼,這種狀態下的莽獸一旦受刺激就會往前沖。
說道這種大型生物,體型略像現在的犀牛,它本身是食草的,但由於智力低下,經常被人奴役,不過身披刀槍不入的硬皮且成群結隊,所以肉食動物想吃它們也沒那麼容易。以上的幾點加在一起後,莽獸就成了一種開路式機器——血肉獵人只要往它們的屁股上扎了一刀,受驚的莽獸便嚎叫着往前沖,一路上退讓不及的怪獸全部被撞飛,踩成肉泥。
第一頭莽獸將混亂的戰場衝出一條裂縫,緊接着第二頭也被人放出去,那些服用了莫瓦斯藥劑的叢林獵手立即丟下當前之敵,然後縱身躍到莽獸背上,專門朝脖子、眼睛等部位下刀,第二隻在神廟前失去平衡,滾出去很遠。
「放出更多莽獸!讓那些人類離攻城部隊遠點!」監工爬上座駕咆哮,馴獸師聽命鬆開莽獸的韁繩,幾隻破壞者以雷霆之勢撞進神殿,獵人王看到大門坍塌的樣子吹了聲口哨:「垂憐之杖完矣,勝利!」
損毀的磚牆浮土飛揚,有眼尖的血肉獵人發現他們的莽獸正在被人從裏面推出來——原來伊哈薩姆有之魂已經在神殿中恭候多時,她阻止了襲擊並硬生生的將莽獸制服!
剛剛的衝擊讓傑諾娃的袖子碎成布條,她左臂下的傷口還在滴血:「你們這幫畜生...休想碰它一下!」抵住莽獸犄角的手一托一抬,力量之大竟將龐然巨物扔了出去!不過從現在開始,伊哈薩姆已將所有的防禦手段全部拿出,叢林獵手黔驢技窮了。
「好一個獵人頭頭,被箭豬王射上一下還沒死...不過這也是一箭雙鵰的機會,快把所有莽獸都放出去,她死定了!」獵人王早就對傑諾娃恨之入骨,要不是她伊哈薩姆早就改朝換代了。
「我說過要活捉她!」監工不滿道。
「請大人放心,那個女人不會死的。」獵人王表面輕鬆,其實它知道監工是為了捉傑諾娃回去領賞,但它更希望看到傑諾娃死。
血肉獵人大隊自覺讓出條路,它們知道阻止莽獸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