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雖然已經好了,可時不時還有一絲刺痛提醒他自己曾經的恥辱。
坐在辦公椅上,毒蛇臉色通紅地大聲嘶吼了幾句,「媽的,都是廢物,八個弄不過一個人,要你們何用?給老子找麻煩嗎?」
死不足惜!
他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倉促安排人去刺殺王軒是錯誤的,機會難得,平時王軒幾乎不出缽蘭街,短暫出行他也來不及反應,至於殺進缽蘭街,呵呵,上次之後他就再也沒這個膽子了。
電話剛掛斷沒多久,手上的傷口還沒來得及處理,一群警察就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
毒蛇狠狠地瞪了一眼沒攔住人的小弟,這才一臉皮笑肉不笑地對着警察問道:「幾位阿sir,這是什麼意思啊!」
面色冷峻的一個警察快步走到他面前,一摞子照片摔在桌子上,「你手下的這六個小弟死了,現在懷疑你參與一起謀殺案,隨我回去調查一下吧!」
「阿sir,這跟我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他們爹娘,不過是在我這裏吃飯罷了,死不死的跟我什麼關係,你們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毒蛇一臉的不在乎,這事,找不到他頭上,最後兩個辦事的剛剛也餵魚了,現在警方手裏一點證據都沒有。
至於說舉報王軒殺人,只要他沒腦殘他就不敢說。
說了他就是主使人,而王軒不過是自衛反擊,畢竟是一對八,對方手裏都有兇器,有個好律師連個防衛過當都未必會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