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千軍萬馬,沒有水軍支持,也難以讀過淮河了。」
「至於下邳,畢竟城高牆厚,加之有護城河在,即便只有一萬大軍,難道三位將軍還覺得擋不住那魏延不成!」
有道是請將不如激將,到最後陳登直接激了三人一句。
「區區魏延,我等還不放在眼中!」史渙最受不得激,直接一口應承下來,「下邳可不是這麼容易被攻克的,以城中的守城器械和存糧,堅守個一年半載都不成問題,我還巴不得那魏延來攻城那,到得那魏延攻城疲憊之時,裏應外合,定然可以一舉成擒!」
「好!」陳登撫掌大笑,「史將軍果然膽魄雄渾!」
若是這話被王軒聽到,便只會感嘆,這哪裏是姓史,這分明是找屎……,誰特麼給你的勇氣覺得魏延不過如此的!
不過,現在的魏延還真就名聲不顯,雖然也是罡氣外放的武將,但因為一直在關羽麾下,光華都被關羽所掩蓋,還未名揚天下罷了,當然,現在關羽不在,對魏延來說未嘗不是好事。
陳登都已經給三人安排的這麼明明白白了,再加上史渙已經應承下來,另外兩人稍稍一思索,確實沒什麼漏洞,最壞結果也不過是跟魏延做過一場罷了,如此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便一口答應下來。
見狀,陳登大喜過望,吩咐下去擺酒設宴,要為三位將軍以壯聲勢。
酒席宴上,推杯換盞,喝的十分盡興,陳登為了三人盡心盡力,更是舍下臉皮,那嘴上跟開了花一樣,也不考慮三人的承受能力,一口口毒奶不停朝着三人身上灌去。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整備兵馬,還是由史渙負責守城,另外兩人統帥兩萬兵馬沿着泗水而下,雖說徐州沒有水軍,但只是運送物資糧草的話,商船卻是不缺。
再加上有陳登出力,百多艘從個大世家借調的商船被徵用,帶着大量的糧草和攻城器械配件,大軍浩浩蕩蕩朝着淮浦兩城出發。
而陳登的一舉一動都在有心人的監視之下,設宴款待三人之時,總是免不了要有下人在旁伺候,有舞姬在旁演奏歌舞,宴席之間的談話當天便被傳了出去。
如此一來,第二天城門一開,早早便有人飛馬而去,把所有相關情報全都給埋伏在城外的魏延送了過去。